close

》 英/灣、ALL灣
  此篇偏向英/灣、英/港
》 請勿把真正國.家帶入文章中。
》 或有角色個性與本家不符請見諒,此為個人主觀下來。







 不負責任。

 因為,
 這是屬於我的獨白。


06.


 等會要去看阿爾有沒有對台.灣做壞事好讓我罵他啊…
 我想,有些事是正在改變的。
 抱歉,我和灣姐確實不盡相同。


 灣姐不會屬於任何人,那樣…沒有用。
 自由的時代已然到來了,灣姐也逐漸走向正道,他也是。




 ──離開的時間就快到了──


 心臟的跳動此刻令人心煩,自中.國吹襲的風乾燥且寒冷,明明已經季節遞嬗成初春,從那兒吹過的風仍帶著冷冽的寒氣,待此幾年了他也從沒感受如此寒冷。

 不管在誰的掌心下成長,他對此只能自己努力,只是當意識到「租借時間」快到期時,他突然感受到一股霜意。

 胸口像輕扎上百針般微微發疼,他用寬大的袖擺遮著胸膛,深怕待會有道傷口會讓人看見。

 就像慢慢酌滿茶水,水注傾洩的弧線在杯底敲擊碎裂,就如他心裡的些許焦躁,這水的牢籠太過溫柔、溫暖了,令人得已安心縮窩著而不想離去,或試圖用力敲破。


 沉寂99年的雙箭向情感又如當初那矮小的自己第一次牽起膚色蒼白的英.國時,心中蔓延種種的不安與難過。他很乖巧、很認命,為了兄長他確實願意這麼做。抱著兄長給予的熊貓娃娃,他抱得緊,並試著抬高頸子,仰望那名神色些許漠然、些許溫柔的紳士,後者說了些奇怪的話,便擁抱了他,他至此認為未來需要「乖巧」才能回到兄長身邊。

 英.國是個寂寞的人,他沒有像兄長、灣姐……的親人,也許曾是有的──這點他不清楚,他只隱約感受到英.國祖母綠瞳潭投射著一抹模糊的煙靄,那是英.國的弱點,他不懂得什麼是計算別人,但總認為試著去做些事就能達到目的,而他便認為「乖巧」就能再回到兄長身邊了。

 他變得更加乖巧且因此備受疼愛,英.國教了他很多事,與英.國同居的日子並非不愉快,只是還有個疙瘩存在,而那疙瘩成了矛盾點。




 兄長,與,英.國。
 血緣,與,99年的輸血。



 為了回去而裝乖──他這初始的觀念被磨圓了。這樣的自己會不會因此被兄長厭惡呢?若兄長拒絕了他的回歸,他可以延續虛偽的血脈直到成為英.國的親人嗎?亦或他就任由自由之鷹的爪牙捉向獨立的一條孤寂的路?

 他搖首,選擇一與二已經被劃去了。

 兄長怎會願意接受一個有不東不西的劣質品呢?要是兄長嫌棄了他,他會因此離失方向並自卑,這樣的他也無法與灣妹、菊君、勇洙君相處的。要是真是這樣,英.國會怎樣呢…


 ─等會要去看阿爾有沒有對台.灣做壞事好讓我罵他啊…

 英.國要見誰、對誰有興趣讓他心頭一緊,第一次他冷淡地回拒了他。灣妹確實變得漂亮,嬌小可愛的灣姐已蛻變成舞蹈的蝶姬,也難怪英.國會對灣姐產生興趣。

 但依然難受。
 而且,依此可見他似乎也被英.國拋棄了。


 初見英.國時,還認為他是個需要親人的孩子,但久而久之似乎是他愈來愈依賴英.國了,會落得這樣下場也是自己的自以為是所錯。

 灣姐總說他很誠實、認真,他想或許是如此,比照英.國總愛彆扭的毛病,他確實是很誠實了,也因此赤裸的真話會更刺痛,沒有謊言的彈性包裹會是讓人流血的。

 所以他抓緊胸口。

 「那麼,該何去何從呢?」


 門鈴同步響起,他邁開的步伐遲疑了半秒,接著又向前了。



 ─但這都是獨白,誰清楚呢?




07.


 香氣四溢,濃烈的麵粉香與油煙交融成傲慢得合理的氣流竄進了鼻尖,誘人的點逗喉中與腹裡慢慢復甦的初始一天之慾望。也難怪成語會有「垂涎三尺」這種唾液涎了三尺荒謬事,等待異國的早點依然是件很新奇的事。

 亞瑟試著用不慣用的食具─也就是筷子笨拙地用指節控制兩枝細棍的方向與縮張,緊著眉忍著飢餓嗅著香氣,他認為他得先設法去學怎麼用這東西去夾東西。

 港君教了他許多次,但他還是不會使用,後來港君也很貼心地替他準備不用筷子夾的東西,或替他夾取。

 但他就是難以想像台.灣會這麼熱心、窩心地幫忙,或許她更想看到他笨拙的樣貌也不一定。

 在努力一番後感受徒勞無功一詞所衍生的絕望感,亞瑟開始端詳起桌面上熱騰騰的菜色與瓷盤。

 東方總帶有與西方截然不同的風氣,東的古典、西的高貴,歷史脈絡從原本平行的兩條被人類建立起岔路然後相連,發現了世上更為特質的東西,於是更加地貪婪奪取。香料、絲綢、瓷器…像頹喪糜爛的貴族用錢裹腹,用權力與戰爭讓潦倒的敗者拜跪於腳下。

 他也曾是這樣的人,在過去世界只分兩種人,一種就是殖民者,另一種就是茍言殘喘的殖民地。
 現在這些已被「自由」之潮捲過淹沒了,只留剩令人緬懷或忿恨的歷史在書本與人民的記憶中相傳。

 是啊…緬懷,他已經所剩不多了,能再用自己的身體去擁抱小小的港君的時間已經不多了,99這個數字在港君的體內生根發芽,他的手就快被不能握住他的手了。

 真是萬分可笑,花了極久時間來壓抑自己這股不安與難過的根源,卻一晚幾句被一個冷漠的舞姬撩起最深處的一潭湖,些微刺痛地泛起漣漪,一圈一圈一圈地…裹住核心。

 他因此覺得意外釋懷,能坦然去面對像心被割成兩半的痛楚。


 雖然是帶些感激的心情,但他仍忍不住反擊了她。倒是意外,這名舞姬的淡妝與笑容竟也以兩道從眼角湧出的水褪去胭脂,坦白最真切、裸露的素顏。

 然後,然後夜晚臨至…



 「這樣不行啊…」他搔搔頗短的金髮,順勢用寬敞的衣擺(菊君借的換洗衣物)來掩飾兩頰胡來的緋紅色,拍打著腦袋,頗失禮節地的動作試圖揮別腦海中的影像。

 「您是指昨晚與您的春宵一刻嗎?」灣恰好此刻進來,不巧,太過不巧。

 「才、呃…我是指筷子方面,坦白講我被港君教過好幾次,但拿不順手。」他趕緊推辭圓謊一圓臉上的紅潤。

 「噢,小香一定很辛苦吧。」
 「是啊……不對。」


 灣戛戛笑得清脆,彷彿早晨爽朗的清風是始自於她的嘴角與單純的笑容一般,而他則不知該將視線擺放於哪裡,臉頰又慢慢升起了羞赧,有些苦惱地低首,動了動筷子。


 「我餵您吧,讓年輕人來服侍長者是中.國傳承的孝道、美德,也許您之前會認為我會以此嘲笑您吧?呵呵…別遮臉了,我一直認為東方人個性才害羞內向呢,沒想到一向紳士的英.國也說不出讚美詞窮了呢,您可以稱讚我的舞蹈如同鳳蝶般優雅;我的穿著淡雅而脫俗如蓮或梅;我昨晚的配合度與技巧不錯……之類的。」


 「……我想這更不像孝道吧?妳都是高壓懷柔並施嗎?妳好像以抓我把柄為樂。」
 「太多可抓了,很遺憾還清楚您的敏感點就是耳朵啊,呵…。」

 「難怪妳嫁不出去,我難了解天下男人的難處,要不妳這難以掩藏的魅力是會招蜂引蝶的。幸好妳令人難以親近,要不爭寵可是件難事啊……妳怎麼了?」


 灣低著首,低得不能再低,長長的墨髮晃呀晃的。
 她雙手掩著赤熱的雙頰,先以一對眸子探視他的頰子。

 「您真是令人難以招架啊…」接著她尷尬地用柔綿的衣料撫撫頰子,放下,迅速地執起筷子,一口飯塞進他的嘴裡。


 「……妳好像臉有點紅,應該不是因為我吧?」
 「當然,亞瑟您可是英.國啊,我怎麼可能會因為英.國而臉紅?」



 妳在說些什麼啊?
 誰知道,您不會自己猜啊?笨。

 什麼?

 別吵,等會吃完我要去看小香,都怪亞瑟是笨蛋吧,連雙筷子也不會拿,就連昨晚也很無能。



 台.灣妳……!




--tbc

 

arrow
arrow
    文章標籤
    英/灣 APH
    全站熱搜

    本旅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