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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為英/灣、微耀/灣
    對不起我不小心加入耀灣了
》 請勿嚴肅看待此篇。
》 微妙向,請注意有點性質扭曲。


───────6/8修改過。




 罌粟花啊,
 妳是笑得美豔,還是笑得清然。
 那都是我所有的。


 我的。

 

00.


 你執起了她的髮,她的髮是墨色的,沾著昔日的先淡後嗆的辛香料,失靈動的手、腳、眼與心如此完美地融解在你身上。

 一身荒唐的穢氣染了這股清香,噢不不不,我一點也沒有責備妳的意思,我對於這股新的氣息感到非常滿意。

 你擰起眉,挑起她的下顎。

 不喜歡嗎,我為妳在外頭下滿一地喔。
 那可是,最適合妳的花,而牡丹那股過於豔麗的香氣──太不適合妳了,真的。

 來,我抱妳吧,讓妳受累一晚是我的錯,對不起請別生氣,我很幸福呢,俯視妳的那角度既美麗又禁忌,讓人想一口接一口的…


 呵,我就說這花像妳吧,來,睜起眼吧,My girl.




01.


 尾隨季節遞嬗,她臨風的溫度卻不曾因季而暖和,如處夏心如冬,方入世的步調漸漸被煙滅,像入了海的人魚,哪尋得著美麗的蹤跡,於是日復一日地,讓整顆心臟都被海鹽所侵蝕。

 藍海與船隻用偌大的網交織纏結,海鷗四飛覓食,直到成群的鳥兒突地向外輻射飛去,她才驚然原來有數艘若可遮日的大船航進了港口。

 船頭走出了兩位顯眼的略遜於日陽的金黃頭髮,那屬西方世界的色彩渲染了漆夜般黑的瞳孔。她並沒有失禮,輕退,粉櫻色的長擺朝他們搖了搖,作為友好的象徵。

 他們各有特色地回禮,但都是紳士之道,她看看自己有些造作的手心,無奈地笑,方才心裡那聲癡笑,應該也算她一份吧。


 船停泊了,水手從遠處便忙個不停,現下更急著搬運貨物,而她請來的工人也一併過去幫了忙。

 他們走向身為外交大使的她面前,對她甚是有禮,她自然也不好意思去展現有些粗野的一面。

「這裡還真有些熱呢,是因氣候還是臺.灣.人的熱情,亦或是灣小姐妳熱情的內心呢?」法蘭西斯勾勒起魅惑的嘴角,執起她的手,輕啄。

 「我想會這麼熱,大致上是因為有人習慣裸體不喜穿衣,而不是這位美麗小姐的錯。」亞瑟柯克蘭的瞳孔如森林的純綠,又像妖精的惑綠,向著她輕輕地瞇起,彷彿害怕雙眼會出賣了他。

 「呵…傳說的色情大使居然這等謙虛起來,看在灣小姐眼裡應該相當的逗趣吧?」法蘭西斯仍不改其色、神態自若地回駁。

 「噢,灣小姐是這麼認為的嗎?來,請看著我,我若說法蘭西斯是個只會高亢地闡揚女子美貌的呆子,灣小姐會同意嗎?」亞瑟柯克蘭近了她幾分,此刻睜起赤裸的綠。

 她僅與他對望了數秒,她突然像被操控的人偶,僵硬地點了頭。

 亞瑟柯克蘭燦出開朗舒爽的笑靨,向著法蘭西斯宣告他的勝利,後者聳聳肩,旋及回首退開,要說這小老弟在哪方面的成長得驚人,可能就是與他藍色相異的,那對如妖精的綠色瞳孔吧。

 此刻的她被亞瑟柯克蘭推就著走,他的甜言蜜語不比法蘭西斯少,卻稍微婉轉了些。但她低首著,那是在壓抑想望著他瞳孔的慾望。

 但她知道那是,禁忌。




02.


 如一種香氣,於亞瑟柯克蘭身上凝滯縈迴的惑香,挾染歐洲寒冷的海洋氣息與貴族傲氣,無法連結的元素卻足以用那對妖精綠的眸子去理清之間的不協調。

 他勾動的笑始終徘徊在陽光與陰影兩者並存的夾縫地形,純質爛漫的小女孩便會為他的笑喚為如陽的笑,而就算再有情史經歷的人也躲不過那股高貴的邪氣。

 在囂張之下去奪得芳心,想必是那雙瞳的一種咒術。
 而擁有這雙瞳的主人亞瑟柯克蘭,除了以強大武力喋血入地外,並定用妖眼去征服他人的心。

 她默唸著心定的言語,至少在倒茶時別讓人看出她有多麼的畏懼…還是該說是抑慾的艱難所致?是,她懂得這綠瞳的深淺,所以才知沉淪沒入的速度會多麼駭人,但更或許,那是她害怕著他會發現她無恥的道德觀──因他的目光過於狡猾。

 仰望,那是無知者的罪,而非亞瑟柯克蘭的錯;別再瞻望,那是心裡的疙瘩,是貪圖伊甸園蘋果的夏娃的慾念所罪。

 她若不擰緊眉,讓墨瞳更加黑暗,只怕倒映他的面容會深入她的心。接著,不顧一切地投身去愛他,毫無保留的深愛。最後,他就會發現她的秘密是多麼的無恥。那是她的幻想,卻如此真實,令人無法分辨的虛實。

 就連現在也為亞瑟柯克蘭留了幾分心神。
 她趕緊搖起頭,擺盪的髮絲直到埋入突然闖入的氣息中方止,卻震撼起心臟。

 「小心,熱茶險些倒上妳的手了,淑女身上一分肌膚都需要保護,答應我好嗎?」他接過她手中的壺柄,細心地灌注茶杯,邊叮嚀著。

 「啊…亞瑟先生是客人……」她愣了半晌才從那股奇特香氣中抽回思緒,同時也為因他一時接近而慌亂手腳的自己感到陣陣羞恥。

 他輕笑,將她的手握著別讓她再做任何舉動,「我暫時會在這裡當個寄居者,請讓我做些事當住宿費,灣小姐若真要讓我當個白吃白住的虛偽紳士,我可會生氣的。」

 「呃嗯…對不起?」她感到臉上突襲的潮熱,大掌的溫度傳到了心上,有些癢癢的,更像一種快被突破的鎖開啟的聲音,她趕緊抽回手,「呃…我們東方人可能不太習慣,這種親密的互動…」

 「這樣啊,很抱歉,因為灣小姐很可愛,所以忍不住會想逗逗妳呢,我希望妳能多習慣,我想接觸妳。」亞瑟柯克蘭溫柔笑著,捧著她的雙頰,高她一顆頭的他揚起的笑與祖母綠的瞳純直地落映了墨潭中,她無處可躲,僅能小心偏移視線不被他發現。

 涉世未深的她,想必就連現在也被玩弄鼓掌吧。
 但她卻沒有能力去做反抗,畢竟她所處的,就是棋盤上的一只士卒,快被對方的車給吞噬罷了。
 只是這樣無助無力的她,能掌握的又有什麼呢?她想著,燒灼的咽喉所吐的言語燙得嚇人。

 「…那麼,我想問英.國先生,您為何會想要求耀哥哥,要這個渺小、仍不被重視的地方呢?」

 「亞瑟,請這麼稱呼我,我們去一旁的坐下慢慢喝灣小姐細心沏好的茶吧?」他扶攬著她的腰,禮貌而輕柔地推就她向鄰近的木椅,為她拉開椅。

 偏紅的唇瓣微閉而上揚,依循此弧度的茶水傾瀉,咕嚕嚕的聲音響徹明朗,他很快地倒好,往她對面的椅子坐下。順臉線弧度托住頭,傾斜首部彷彿是種刻意親近的舉止,他有些玩味地試探,「聽聞這裡有位For/mo/sa,我怎麼會不來呢?」

 「亞瑟先生…講實話吧,我更需要你較為赤裸的真話的。」

 「句句屬實,灣小姐,妳確實有很棒的外交手段,只有輕動嘴角便能勾人心魂,為得妳芳心而讓人會用盡手段來,討好妳。」

 「但您…」她的話中斷了,因他。

 眼神銳利而雄霸,眼珠的色彩此刻像渦流捲襲妖精特殊的綠,讓他潛藏的貪婪更加裸露,笑容不再委婉,毫無掩飾地妖異了幾分、惑人了幾分。

 「請繼續說。」

 「……我想,您的自尊高過所有事情,耀哥哥…得罪您了吧?我也只是個消極下的贈品。」

 「對,妳的解析幾分正確,但那是給中.國的懲處,所簽約的人也不是我,那是誰所想要的都不干我的事,我的心向著這贈品。」他搖搖杯,也許仍過燙了,於是又放下。

 「妳會被我所深愛,而妳也是,我這麼說正如我現在注視著妳,而妳卻微移視線,或許是因為妳已為我著迷,而不敢將我放在心上。」他帶著些微輕蔑的笑,卻仍保持住該有的理性,「還是說妳是在亞瑟柯克蘭與王耀上做徘徊?可別這麼做,王耀可沒看上妳哪裡,要不怎麼不理會這位簪著國花的灣小姐呢?」

 她卻已站起了身,明顯不悅,緊握掌心,冷汗涔涔,她發現自己愈來愈無法脫身,他彷彿是早已佈好網的謀士,只等著事情走向邁向終點的亞瑟柯克蘭。

 亞瑟柯克蘭隨同他站起,向著無可動彈的她走去,輕巧卻深深誘惑地,他親吻著她,反覆的吻合她的氣息,直到他認為她無力,軟入了他的胸膛。

 他難得微慍,摘去了她髮上的紅牡丹。

 生氣的慍火讓他的笑容頓失,佔有慾的燄火讓她無法移轉視線。渾濁的惑綠將她鎖住了囚牢,亞瑟柯克蘭彷彿是下達了指令,在如食迷藥而混沌意識下,她聽得他的聲音,



「我想妳知道,我不是在討好妳,而是為了得到妳。」




03.


 她的視角可能自認巧妙躲過許多目光,將之望向她所深愛的王耀身上,她將所有因素搭上了親情的船上,只要這麼認為,就可以把許多東西放諸水流,任憑情感如何驅使,那終是驕縱自己。

 當亞瑟柯克蘭知道這名已被冷落的小島,她已長得亭亭玉立,些許嬌情些許寂寞的神態讓他起了佔有慾,不甚強烈。因為她仍沾染了過於鮮豔的顏色,這是讓她獨特的魅力失形的主因。

 若能讓她再墮落些必定會更加美豔吧,就像…啊,是罌粟花,令人癡醉沉迷的麻痺感,綻放成海的鮮紅,若簪在她髮上,那股禁忌提煉的香味就能襯托出她那禁欲、壓抑情感的魅力。

 但他也非完全的任由她這魅力恣意妄為,過火的嬌豔便成為他所厭惡的紅牡丹,這便讓他吃了個醋,他不甚強烈的佔有慾還是不允許她如此看待王耀。


 「啊呀,外面下雨了。」

 他望向窗口,心思說不定這名少女也能操縱天氣,如她沉睡時有些哀傷相伴,促使雨的氛圍有些淒然,為她的處境所落淚。畢竟弱小的她還是操之在己,當然,這是表面上的同情,這份虛偽的同情更增她的可憐。

 如夢似幻的處上懸崖少女會被他擊垮,讓她的心思完全地屬於自己──才怪,要不他怎麼不懇求奪取台.灣這項條款呢?

 他要她也為他沉迷,沒有他做不到的,正如被說成是妖精國度,他會利用這有魔力的妖精去做他想做的事,他擁有一雙綠眼。


 「唔…」她醒了,在他的甜蜜陷阱中甦醒,但醒過後的所等待的,也只有他,與一場悲雨而已。

 「來,灣小姐,我扶妳。」亞瑟柯克蘭扶住她的腰際,讓她起身,也許她還未能下床,她畢竟還不熟悉他。

 「……不用了…」她拉開的手,顯得斷然。

 「還在生氣啊?我沒有惡意的,只是妳害羞起來很可愛,所以忍不住就吃了點醋,請不要拒我於千里之外,我們還得相處好一陣子的,就算不同居。」

 「我沒生氣,只是…你誤會了,我只是……對哥哥的憧憬,他不再關心我…讓人有點,難過。」她愈說愈細,卻像心虛,看在他眼裡是一陣逗趣,玩味似地他笑了聲。

 「──那種事對我來說無所謂,不管妳是否有刻意要隱藏這樣的『事實』,我會深愛妳,而妳也會深愛我,除此之外,無所謂。」

 「你…好自大,為何我會…愛你?為何會這麼判定?為何要這樣扭曲批判我?為何要讓我受到你的羞辱?」她沒有哭,聲音一樣平板,多了鎮定,那是他所要的神情。

 「因為妳會變成我深愛的女人,如此表達我扭曲的示愛,也可能是因為妳還未讓我那麼迷戀,所以忍不住想欺負妳。原本可以多等幾天的,但這才不過第一天我就開始著急了,吶,我愛妳現在的神態,那才是女人該有的,而不是柔情、嬌嫩亦或是得像豔麗俗世的紅牡丹。」

 「你現在愛我嘛?」斂眸,她不敢想不敢看他此刻的雙眼,他卻硬捧起她的臉,才發現她那對黑珠子變得更加深邃,漸漸失去了一股活氣。

 「我不會不允許妳想著如虹般迷幻的昔日,或仍深愛王耀,但妳必須愛我,及簪上我為妳摘取的罌粟花,足已。」亞瑟柯克蘭將他的眼刻意降得溫文些,「那麼,如妳所望,我說我現在很愛妳,妳會說什麼呢?」


 「……我還是很愛耀哥哥。」

 「心愛的灣,我已經說無所謂了,再來呢?妳會說什麼呢?我說現在我愛妳。」



 「……會…試著……愛…亞瑟柯克蘭……」

 她低喃,聽在耳裡的他又再次吻了她,強勢的氣息再度牽制她的知覺意識,矇矓地再次倒向了他,而他輕柔地將她推上床面,俯視著。


 「妳再說一次,我說我現在我很愛妳,妳會說什麼?」


 「會試著愛…亞瑟柯克蘭……」


 亞瑟柯克蘭笑了,埋入了罌粟花的惑香中。




 紅色罌粟,那才是妳所該擁有的。
 而這只有他能給予妳。

 明日天空會為妳落下一地的紅罌粟。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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