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鴛尾花祭指定題
》 Giotto(初代) x Daniela(八代)
》 Iris是鴛尾花的意思、也是彩虹女神的意思
》 內容受《簡.愛》影響很重,請注意,還有請沉澱心靈來看這篇不然一定看不下去的。

 

00.

夜晚星點炫目,陷入寂寥慘淡的墨綠低叢,鑲嵌那色彩斑斕點點。
彷彿凝聚半夜時分那淡薄的愁,渾不知覺地順著葉緣落了豆大的流質琉璃。

含苞待放的Iris貪戀地向外伸展了幾分,一點點的…

忽地,一陣夜風拂過了,梢來了那宛如深淵般的祈禱:



『噢,Iris,您何時來接引我呢?』

『噢,Iris,我願仆伏您腳邊,靜候您的甦醒。』




01.


不甚刺烈的淡陽金芒在青竹簾窗落入房內,光線若隱似現顯得有些唯美。

透過那簾隙,映照在紅檜梳妝檯上,鏡面閃著耀眼的光,Daniela睡眼惺忪地望著鏡裡世界,矇矇矓曨彷彿眼角膜貼上沾染薄霧的隱形眼鏡。

沒有四季交替的地處,只剩單薄卻再有存在感不過的靈魂,囚困在彭哥列指環內──也許該說是無法自由。日日度過,好似在贖罪一般。但這對他們繼承人來說,這不過是承擔所有罪證。

捧著雙手血腥,然後對著天堂說:叩叩,請問我可以進去嗎?這不是在討打嗎?不相信神祇的Daniela偶爾會對這樣的每日做小小的譏笑。

不過這樣的日子卻不只有Daniela一人,還有其餘的幾代在。
多一個人,就愈覺得時間的扭曲不對勁,是因為有他們這些詭譎不可知的存在吧?


Daniela淺淡一笑,醒了幾分便緩緩解開鈕釦換下睡衣,此時瞅見未緊關的門隙竄進了燦金髮絲。

「Iris,Iris起床了嗎?咦人呢?」金髮大膽地探出了整顆頭,正狐疑當頭,門板迅速將他的頭夾住,Daniela冷臉盯著變態元兇。

「好痛噢Iris,我流血了。」Giotto無辜一笑。
「就這樣死了不是很好?還有我不叫Iris。」
「別這樣嘛,我們都死了耶。」
「……」

「對了Iris,」Giotto雙眸盯凝在Daniela的胸前,「妳要不要扣好鈕釦?」

Daniela將門板往外了幾分,輕輕一笑,一腳使力將來人踢向門外。
手將敞開的衣拉緊,椅靠在門板上,她問他究竟為什麼要喚她Iris?

後者沒給她答覆,沉默了半晌傳來他漸遠去的嘎嘎清脆笑聲。

聽聞漸逝笑聲,Daniela的琥珀眸子不經意地看見那未曾笑開的鳶尾花只是含苞,像是慣了這般無味日子而不願從沉眠中甦醒,然而又多了那麼一點點的盼望。

臉上那鳶尾花刺青也是一般般吧,沉澱吞噬一切的幽黑向外伸展著盼著光芒。

一定在期待敞開心房的那天吧?
儘管自己再如何的清楚這個心結,Daniela依然無法釋懷。

因為Daniela有個不願相信Iris女神的存在的心,兒時的自己與成年的自己有著某種程度的抵抗。

怎麼說都是孩提時代太過單純了,父母親在耳邊細念有關彩虹女神的種種故事總是掺著偌大期望與信仰。為了勞碌過度而早逝的雙親,她信仰那彩虹女神Iris一定會領著親愛的父母去天國。

──『噢,Iris,您是愛的使者,您會領著善良的雙親去天國過著幸福的日子吧?』
──『儘管永遠仆伏您腳邊,我願等候您甦醒並且給予這樣的祈望。』

而長大了、成年了,伴隨一次次血腥虐殺不能掌控的黑手黨黨爭,血的鐵鏽味、腐敗味、腥臭味蓋過了兒時淹沒了對Iris的虔信。

這樣的自己早險些忘卻了自己繼承彭哥列時,忠誠手下們在她的臉上刻下黑色鴛尾花──如歐姬芙對性別優越感而畫──至今唯一的女性彭哥列首領,Daniela是有些受不起。

畢竟總身為信仰者的自己儘管已拋棄了童年,轉信曾真實存在的彭哥列初代首領,Giotto──至今不變,Daniela徹頭徹尾也只是個信仰者,因此。

然而Giotto曾這麼對她說,『妳是Iris。』
『因為Iris也變成了Iris。』

『Iris,另有花語為信仰者的幸福。』邊說,他將一朵鳶尾花髻在她頭上。

Giotto,據這些話來說是個溫柔極致的人,但Daniela可無法原諒這男人趁她熟睡時將她臉上的黑色鳶尾花染成青藍色,而Giotto問了簡單的問題:『為什麼生氣呢,曾為Daniela的Iris。』輕易地搖動了對這男人的信仰,很簡單的一個問題令她想起了繼承那天、手下們單膝揖跪。

──『首領,這是對您的虔誠,我們仆伏您腳邊,與您面上的鳶尾花共存共滅。』


「真是……」搔搔亂紮起的墨色髮絲,下意識地將左半臉那朵黑色鳶尾花洗得澈淨些,彷彿害怕還沾染那惡作劇的青藍。

盥洗畢,替含苞的鳶尾花妝點上晶瑩透珠。

轉個彎,她今日的心情特好,就算給不復再會的手下們一個面子,等會給Giotto上藥吧。




02.


Giotto的個性挺難捉摸,時而溫柔時而頑皮像小孩似地。但有一點Daniela可以確認,就是這男人一定是被虐狂,總是做出讓人揮拳動腳的舉止,先撇除那是有意還是無意。

Daniela替他上了藥,然後又多了好幾個傷。


「Iris妳是在幫我塗藥還是幫我增傷啊?」他哀號,脫去了白色襯衫趴臥讓她在背上烤上一層藥味。
「這就是您的錯了,還有請您不要叫我Iris。」
「說這什麼話呢,我這麼喚妳不好嗎?」
「當然不好,我是Daniela。」

「也是我的信仰者不是嘛?」頭偏了幾度,讓她看見他那抹好看的笑弧,她的心臟緊緊縮了下,頰上泛起了紅。他繼續說:「別人也Daniela的叫妳,我想特別些。」說著,他緩緩坐起身,抓住她皓細的手腕。

「……做、做什麼?」她一時眼睛不曉得盯哪看,直覺地向後挪了挪,被他那雙亮藍、像星子般發出璀璨光芒的藍寶石盯著看,一張臉不能自主的漲紅。

「我啊,很喜歡Iris的。」

他淺淺嘗了口青澀的果實,姆指輕輕地在她面頰上的鳶尾花撫移。

親愛的Iris,雖然有些狂妄,他最心愛的信仰者,每日每日的Iris喚妳便是希望給妳多點幸福啊。



──『Iris,另有花語為信仰者的幸福。』邊說,他將一朵鳶尾花髻在她頭上。




03.


剛被銬上了『有罪靈魂』的彭哥列X世已經打起精神並面對了現實,為了像鼓舞他的其餘繼承者道謝,他在湖畔摘了幾朵野花並煮了頓日式料理款待。

問他如何打起精神,很簡單卻很有效的方法:『繼承的那天我就該明白了,只是有點忘了這句話。』真是英年早逝(那時澤田二十四歲左右)、溫柔又單純的青年。Daniela直到現在偶爾還是會對這樣的日子感到厭煩。

「Sawada Tsunayoshi(澤田綱吉),你跟我長得真一個樣。」Giotto又開個玩笑,拿起鏡子又仔仔細細看了自己一遍。

「是的,以前看過您的遺…照片,我也被嚇了一跳呢。」Sawada像個紳士般淺淺一笑,Giotto也隨同他的笑,看來倒像雙胞胎,畢竟繼承人幾乎都早逝。

「噢噢,咱們Tsunayoshi真會煮飯,以後就令他煮吧,嘛呀不過我們這些罪人能像平常人這樣吃還挺諷刺的。」

Sawada也對命令這事起了久違的懷念,頷頷首就當做答應了。Daniela卻冷嘖聲說Sawada你這樣會寵壞Giotto,最好就餐餐讓Giotto下廚吧。被指教的那男人笑得不平常,連來的對答幾近是呈現一面倒的窘況,最後Daniela頂著那像紅潮般益發紅潤的臉說他真是天下最討厭的男人便悻悻地離去了。

「您何必這樣呢?您的言語裡不是充斥著對她的愛戀嗎?嗯,聽來應該做了坦白吧?還有我滿好奇為什麼要叫Daniela小姐Iris?」Sawada邊吞嚥飯食邊想著待會兒要提出的問題,Giotto說他還真好問又飲了口紅酒。

「我只回答你關於Iris的問題,親愛的Tsunayoshi,鳶尾花又名Iris是彩虹女神,她是愛的使者並會將善良的靈魂帶回天堂,先原諒我這麼說,這是前序。」他搖了搖紅酒,又輕嘗了口,「鳶尾花的顏色有多種含義,我忘了是哪種顏色了,鳶尾花的其一花語是『復活』、『信仰者的幸福』。」

「依稀記得Daniela小姐臉頰上的也是鳶尾花吧?據說是她的部下刻上的。」

「是這樣沒錯,但她把自己當成了自始至終的信仰者,她曾信仰Iris彩虹女神,但一次次的血腥將這份信仰變質,她轉而信仰我。她忘卻了自己也身為他人的耶穌、崇仰的存在,她那忠誠的部下崇仰著她,她卻從不明白這點。」

「那敢情您是在掛心什麼?這麼說很失禮,我們都是逝世的人了,現在明白這點也毫無意義啊。」Sawada真感到有些冒失,輕輕咳了下,裝樣喝了口水。

「親愛的Tsunayoshi,我相信你的部下們也在你的墓旁仆伏靜候,他們確實已聽不見什麼了──即使你想傳達些什麼。相信我,我明白自己是別人倚賴的重心,同時也是信仰著他人,身為重心我希望給信仰者幸福;信仰的我則希望無私奉獻就算他死了過世了,我亦希望我崇仰的人能明白我是多麼的冀望他感受到我強烈的仰望著他,並且深切了解他有個即使到死也不曾改變想法的忠實信仰者。」

「……您見解很透徹,我腦袋一直不是很好倒從沒想過這些。」

「所以,成了她俘虜的我,得想點辦法幫忙她對吧?」Giotto笑得很溫柔,像暖和的壁爐給了Sawada很深厚的安全感,都是無意識的。

「您真溫柔體貼,我想就算是被上帝囚禁的我們也偶爾會有歡愉的果實可嚐的,我這麼為您祈禱。」Sawada輕輕向Giotto道了謝,很快地睡意襲向了他,他揖了揖道聲晚安躺回床上很快就入睡了。


Giotto獨自喝著搖著紅酒,惦念起方才紅透一張臉的可愛Iris。
「Iris……,噢對了,還有那方田呢。」他猛然想起,將紅酒一口飲盡便離開了房屋。

依照不久前刻意留下的足跡過了不久到了他的秘密地盤,站在一處小懸崖上,下面是一片漆黑,但又閃透恍惚不明的光芒,也許是那明月給予的。

他昂望那一輪圓盤,那抹暈黃像是伸出手來似地招搖著他,他有些迷濛地被受吸引,心裡想的卻不是嫦娥那般動人的愛情故事。

啊啊,心愛的Iris、噢是Daniela,妳何時才會甦醒呢?
噢,親愛的Iris女神,妳也會替他圓一個美夢吧。

然而,當他睜圓亮藍眸子,視線向下望時,那是他以前從沒聽見的──Iris的吶喊:


──『噢,Iris,您何時來接引我呢?』

──『噢,Iris,我願仆伏您腳邊,靜候您的甦醒。』




04.


Daniela不停將水潑到紅得發燙的臉上,怎麼也消不去那抹紅。

Daniela並不是因為那男人的種種話語令她腦怒地離去,只是她想起了今天他輕柔的吻烙在唇上,與那雙炯炯發亮的漂亮眼眸──無疑地他是相當迷人的,但她不敢去直視他,光是像平時一樣坐在同塊木桌上,整顆心臟緊緊地揪著令她窒息。

──『我啊,很喜歡Iris的。』
──『Iris,另有花語為信仰者的幸福。』邊說,他將一朵鳶尾花髻在她頭上。

──『首領,這是對您的虔誠,我們仆伏您腳邊,與您面上的鳶尾花共存共滅。』

Daniela猛地一抬頭,是那紅酒酒精作祟,讓她腦子一團亂了嗎?
看著鏡中那鳶尾花恣意在臉上蔓延,她卻覺得思緒格外清晰。

好像聽到房內那朵不曾開花的鳶尾花正遞來她的聲音,輕輕的,她說:『親愛的,妳不曾發現妳的信仰者正為妳奉獻犧牲啊;你不曾注意到信仰者的幸福啊!』

Daniela一時間征然不能動作,甚至被牽制了思考──那是一種遺憾、懊悔。
Daniela大力晃起頭來,又沉下頭些一次次將水潑向自己。


「親愛的Iris,再洗下去臉上那珍貴無價的鳶尾花就要凋謝了。」一隻大手按下水龍頭,Giotto在她耳邊低吟,Daniela又感到臉上一陣燥熱,她叫他不要不坑一聲就走進來,這讓她嚇著了。

「我很抱歉,Daniela。」

Daniela有些咤異地睜圓眼兒看他,他低首笑了一聲,牽起她溼淋淋又冰冷的手。

「我想帶妳去看一個地方,他們等待妳很久了,Daniela。」

聽他叫著Daniela,她竟覺心臟不是甜蜜又難受的緊縮,而是一種多年來纏繞他與她之前的細線被狠狠抽離扯斷的陌生、令她欲淚的心情。

這種心情好複雜,究竟是這男人給的還是親愛的部下給予的?應該是過了很久吧,總之對她來說,這一定是很久───




05.


Giotto相當急切的樣子,步伐雖緩卻又帶有迫不及待,彷彿即將曝露眼前的是像伊甸園般的樂園。

「本來想說再過一些時日的,但我後來看到這些小傢伙慌得像要哭了,所以我就趕緊帶妳過來。」他說得笑容相當燦爛,他顯得很開心的樣子。

Daniela卻急躁地停滯了前進,Giotto牽著的手也被她抽離了,她低首先向他說聲抱歉,「我心情有些差,Giotto,不知您有沒有過永遠不能彌補的懊悔呢?」

Giotto沒讓她的霍然舉止生一點氣,反而相當平靜的回她有的,非常的懊悔。

「剛才我聽見我房內那朵鳶尾花──就是您送的那朵Iris,她相當悲悽地告知我:『親愛的,妳不曾發現妳的信仰者正為妳奉獻犧牲啊;你不曾注意到信仰者的幸福啊!』,您告訴我,那是不是我不再信任的Iris女神的謊言?」

「並不是的,可愛的Daniela,那是我正想對妳說的,我一直想讓妳明白的,直到那恍惚不明的聲音傳進了妳的心。」Giotto說到這裡,Daniela不禁落淚了,但他沒有去安撫她,他有些激動,「妳明白了嗎?妳明白了嗎?」

「就是明白了所以才懊悔,我所信仰的Giotto。」

Giotto笑了,輕柔地將她的臉正對他,晶瑩的珠淚滑過了鳶尾花,眩目得險點瞇起眼又在她的面上落下一吻。

「來,Daniela,這是我前幾天尋到的秘密,只給妳一人看。」他說,邊向旁邊邁開一步,讓她得以看見全景。


「……」

──『噢,Iris,您何時來接引我呢?』
──『噢,Iris,我願仆伏您腳邊,靜候您的甦醒。』

──『噢,那是Iris!我崇高的Iris啊───』

──『Iris、Iris、Iris……!』



滿滿的Iris,搖著風向她招手。


從沒看見這樣絢麗的鳶尾花齊放,她腿一軟一不小心從觀望草皮上落進了鳶尾花花叢裡,彷彿被花語簇擁,灌入Daniela腦裡的聲音是多麼的清晰與渴望啊。

那是多麼龐大的信仰啊,仆伏在她的腳邊,訴說著她們的信仰,簡直快讓她落淚了,噢她早已淚流滿面了。

「親愛的Daniela啊,也許妳該把這些吶喊與信仰當做部下們對妳的忠誠,妳將永不忘卻,妳會永遠的記得他們,不只他們的外貌與個性,更是他們對妳的信仰啊。」

「……你帶我來只有這個目的?」Daniela不禁笑了,抹去眼角的淚珠,雙眼有些紅腫。

Giotto沒有答覆,目光仔仔細細地落在她面上的鳶尾花,Daniela覺得過於親暱正想退了幾步,他吻了上來,落得不輕,像是壓抑了許久的情感,她嚐到了一絲絲血味與他探進的舌尖。

過了半晌,她險些沒了呼吸,他離了她,給了一個滿意且溫柔的微笑。

「難……道還有這個目…的?」她漲紅著臉,邊喘息。


「噢,我深愛的Daniela,不是這樣的,聽我說,儘管我不是妳的信仰者,我依然候等你腳邊靜候妳的甦醒啊!請原諒三心二意的我還仆伏等待美麗的Iris女神圓我一個夢啊。」

「我們都是罪人,但我仍希望嚐到歡愉的果實夢,妳願意給我這麼個夢嗎?我深愛的Daniela。」



落進耳裡的聲是Iris的祝福,是他的心聲。

傾聽,那是愛的使者梢來的話語,她不是來帶走妳的靈魂,而是給予信仰者幸福啊。




風一陣帶來鳶尾花香,她生澀地在他頰上輕吻,頷了首。




06.


「Giotto,我想問您……您為什麼要在我臉上亂畫?好好的染成青色了,我可生氣了。」

「藍色鳶尾有點欣賞仰慕加上暗戀人的意思,嗯?」


「唔!那、那為什麼後來又喚我Daniela呢?」

「說起來真有趣,我只要心想:『噢我心愛的Iris』時,就有種好像對妳專心不一的感覺,但我想跟別人不一樣的想法是不變的,為此我以後打算叫你心愛的,如何呢?」



心愛的Daniela當場一拳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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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大概打了快一個禮拜,實在是狀舉。
不過如果整合所有時間照慣例應該三天半就可以完結了,啊這點我就懶得講了。

窩在房間看《簡.愛》,越看越有興趣有天一次看了半本,噢噢然後晚上溜到客廳偷用電腦打這篇,結果就炸了看看G27對話那邊,那是證據。

其實打這篇這段時間我一直很想打別篇,但我實在是看到半成品會全身癢啊!所以就那段時間就網誌呈現爛掉的情況,呀呀真怕有人忘了我所以就一下子生出骸實和雲春啦(搔)!


應該還看得懂吧?

把八代比喻成鳶尾花(彩虹女神),那些真的鳶尾花是類似她的部下,所以那些吶喊等同於她的部下們的,初代會叫她IRIS、帶她到秘密花園(?)去看去聽不是沒有意義的。

我懷疑我有偏題可能,所以就常有強調字眼出現了。
寫完後發現我到底是怎麼寫的啊?覺得不像自己寫的,是因為偏失了自己的文風吧。
而且有點肉麻,親愛的初代被我寫得好多情啊,八代應該更恰的但我發現我無法寫出很恰的角色(跪喊)!

我果然不適合這種的,還是詼諧點好。

看不懂請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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