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斯帕納 X 髑髏
》 該說是4896還是4827呢…
》 隨便有,請隨意看過吧。

 自創角離.鳶有,看不懂也可略過,或者點《離鳶》一篇觀看完再看此篇。



  那是有點像是暴風雨後的哀戚,反面而言:
            狂暴之後的期盼吧。

 

01.  


一日的疲憊色素沉澱於西方,一層一層的變了紫、變了黑,接著是墨色寂靜世界。今夜沒有渾圓柔和的月色供他欣賞,那彷若被咬了一口的圓缺只令他感到一陣窒息罷了。

獨坐於窗檯邊,燭蠟在火光中啃蝕著燭火,一點點地化為地面的櫻花色,而灼熱。騰空的赤腳下是宛若佈滿塵垢灰色地帶,但並不難看穿原有色彩。

口中那根糖早已化開,黏膩甜味流連味蕾而讓他有所錯覺,因此還含著。
關於糖果,他早忘了為什麼會喜愛了,但他就是喜歡嘴裡含著。

掌下與雪色窗檯隔著一只信,信紙有些乾皺,像是落水後乾燥後的痕跡,然而紙裡字卻一字不差地記於腦中。



  斯帕納,霧守會去接你出來,後日。
  請原諒彭哥列對你的懲處,這是必要的。

                   Vongola 澤田綱吉


這根本像是便條紙的信。他想。
信會變得皺,大概也是Vongola的懺悔吧。

雖然他不知不覺背叛了密魯菲歐雷,還是免不了懲罰,關了自由幾年對他是沒有關係的,但心裡總是一個悶字,這裡決不缺消磨時間的東西,然而就是悶。


「嗯?」他握緊了信紙,覺得異樣。
如果是一般的紙,應該不會是這麼「厚」的吧?

重新執起信紙,隔著淺薄的月暈,瞇緊眼,恍然,這根本不是Vongola的懺悔嘛。

不過,Vongola這是黏得這麼精準做什麼?
小心撕開一半,裡頭,確實是張相片,隱隱約約地看。


對了,霧守要來了。
不過,哪個霧守呢?


「拆開了。」執起相片,湖水綠瞳子張亮了。
胸臆彷彿是灌入空氣的氣球,他居然覺得興奮,真是太異常了。


「哼唔唔…還有糖果嗎?」他躍下了窗檯,開始在機械堆裡的牢房裡尋找一根棒棒糖。




02.


「要我去接斯帕納,那個傳說和首領有──(消音)的那個斯帕納?」張著一只訝然的瞳,髑髏斜身欺近澤田綱吉,然而她的口吻卻與行為上有著南轅北轍的差別。

「別用這種平淡的語氣來與妳的行為對襯。還有我什麼時候和斯帕納有──(消音)了?」澤田綱吉以食指點退近身的髑髏,歎,但他略可猜想謠言是為何而來。

「其實我去接就可以了,不是嗎?」墨髮小男孩…是女孩,鳶抬起鴨舌帽下的小臉蛋,鳶紫瞳子有些嫌麻煩地望著兩位,然而這副眼神是天性使然。

「嫉妒是嗎,鳶?好啦對不起,我想說妳明天學校要畢旅我才不好意思派妳去。」

「……我好像是沒有去呢,首領。」鳶闔上國中數學彙整,眉目有意無意挑了下,「是想帶我去哪嗎?也許是理髮店?就告訴你等髮色長回來啦!」

「呀呀,金髮比較好看啊。」


「好好,小鳶我去就好了,首領也喜歡逗小孩了。」髑髏一開始只是覺得奇怪為什麼叫她去接,但見鳶似乎快發狂了,只好拍拍她堪稱十歲小男孩的小臉頰。

「我十七歲了髑髏姐…」
「啊……」
「這也不能怪髑髏姐啊。」澤田綱吉笑吟吟地。


髑髏趁機會溜出辦公室,但她卻苦惱了,常識裡見客總要帶些禮物,聽聞那位與首領有──(消音)的斯帕納除了喜歡首領外,好像還喜歡糖果。


那麼,關了幾年的他想必口味很怪吧?
思畢,她漾起豁然一笑。




03.


斯帕納發現自己看了一夜的月亮,直到黎明臨至。
雙手盤著一根棒棒糖,忍了一晚的糖癮,臉上有些疲憊,但還是沒闔上眼。

第一次發現有這麼辛苦的熬夜,漫漫長夜將時間拉長了數倍了,星子的潛移幻變卻全在他的漫不經心下閃爍而過。
是那張相片的主人翁嗎?還是不是呢?他想著這個得用時間換取答案的問題。
熬到這時刻,卻還是不見門的敞開。


客人,我心臟跳到快疲憊了啊。



那道明亮金黃的曙光突兀地過頭,他瞇起眼,瞬間頭一沉往後仰倒,門也剎時開了。
接著,他做了什麼,然後就暈了。




04.


髑髏深覺困擾,腿上枕著昏睡中的淺棕髮男子,也就是斯帕納。
突然就暈了,然後又發現他發燒了。

一定是因為這個牢房只有他一個人所以孤單成病吧?
不過眼望四方,她只能說:



媽呀,真是太亂了啊。
亂成這樣硬說他孤單實在有點荒唐。


「唔唔,看來你好像過得很愜意似的……」她不禁這麼喃喃了。


然後,她笑了,還滿可愛的不是嗎?




05.


暖暖的,軟軟的。
香香的,甜甜的。
不是機械的味道,也不是糖果的味道。
令他有些狂亂,有些張狂的氣味。


他錯亂了,像甜蜜惡夢般地醒了,撞上了頗硬的東西,響出了回音足見力道之強,他的額頭也嗡嗡地叫著紅腫。

「哇喔…真是好痛。」那不是他的聲音。

定眼,是一名紫長髮及胸的妙齡少女,眼罩遮著一眼,另眼是熒熒發亮的紫羅蘭色,還有端正美麗的五官與瓜蛋臉,他也看了陶醉了半晌。

是相片裡的那人。
想此,他腦裡晃過的影像令他的雙頰竄起緋紅色。
晃腦,他說,「妳是那個要接我的霧守?」

她搗頭。

「我是庫洛姆.髑髏…」
「斯帕納。」


有些異樣的氛圍啊,彷彿是聲音蟄伏於假性靜默中。
完全無法預測,這真的令他不知所措到有些疲累。



「妳想吃糖嗎?」髑髏從口袋摸出一只包著紫紗包裝的巧克力,遞給他。

也許妳根本就不用問一開始就塞給他了不是嗎?他想。
啊,對了。
棒棒糖回禮。他之前盤在手中的棒棒糖呢?

「如果是要找這個的話,在這裡。」她從背後抽出另根棒棒糖。
「唔嗯…那是給妳吃的。」
「我?」
「嗯。」


「謝謝……」她勾起一抹溫文的笑,睫羽下的瞳有些感動。


真是比機械還要美的笑容啊!
他異常激昂地站起,那張隨意塞在工作服口袋上的相片也隨之飄落。


她挑了下眉,拾起空中擺盪的薄紙,臉一陣紅一陣白一陣青。
最後她緩緩放下相片,用著溫和的紫羅蘭望著欲言又止的他。



「我原本以為和首領有──(消音)關係的斯帕納先生您是個不盡責又沒見客常識的人……我放心了,首領也終於可以嫁人了……」


什麼?他怔然。


「但是,您居然是個貪看女色又不負責任的男人啊!」她執起了三叉戟,嬌嫩可愛的臉蛋上有著黑色陰影,顯示著敵人未來的不可靠性。

「這女人是誰啊!而且居然是出沐圖啊啊!」

「那是妳,妳的身材很好。」
「謝謝……不對!你…你……」她的臉蛋飛快地竄紅,結巴了。
「我說的是事實,愛機械的人不會說謊。」


他鎮定看著手中的棒棒糖,上面很怪誕的圖片,居然神似於她的臉。



就算是被誤會和Vongola有──(消音),或是即將被這名霧守打碎也沒有關係了。

接著,他將棒棒糖送進口中。




06.


澤田綱吉緩緩啜飲溫熱咖啡,想著那名霧守與被謠傳的那人的場景,聽著剪刀擦擦修髮的聲音,看著與鏡中對映的自己和後坐的鳶,覺得煞是滿意。

就算五官下的幾位的下場除了自己都不是很好。

「真是惡劣的十代……」鳶望著理髮師的離去,憤恨地一吐長氣。
「呀呀,誰叫我和斯帕納被謠傳有──(消音)呢?」


所以說,只是給你們的酬勞罷了。
親愛的鳶,這樣懂嗎?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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