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主英/灣,副ALL灣
此回有菊灣,些許米灣
》 請勿嚴肅看待,此為同人。
》 關於人物詮釋方面,是我個人的觀點下去寫的,若又些許不適請勿踩地雷啊…
若有些許角色扭曲化請見諒,畢竟本家亞細亞出現少了點…
那些事過於浮華,妳只試著別被潮流帶著走,
但這樣已經很辛苦了,哪顧及的到,
誰能依靠呢?
03.
扁軟的午陽斜斜地映成房內一片柔和陰影,灰影拉得長長的,顯得輪廓模糊不清。白色薄紗輕動,屬於海洋的氣息順著紗簾飄揚的幅度撲面而來。
裊裊煙霧翻騰,咖啡與輕茶香氣交融,倒不是氣味詭譎,但沒入鼻腔深處茶與咖啡的混和有些嗆鼻,灣與阿爾同時輕咳了聲做為淺微抗議。
「下次就準備相同的飲品吧,小灣忍受那股味道而彆扭起的臉真是可愛呢。」阿爾露出坦然爽朗的笑容,像鄰家哥哥般的摸了摸她的頭髮。
灣些許不適應地縮起肩子,她喜歡阿爾哥給她的感覺,總覺得很釋然,讓她得以從一種無所適從的壓力下稍微能撒點嬌。
「還特地讓日.本迴避,總覺得像是『丈夫同意讓妻子攜帶外遇對象回來家裡泡茶』,啊啊抱歉我開玩笑的,沒有惡意。」
「沒關係的,在此之前早不是那麼乾淨的…而且菊哥哥應該是明白,阿爾先生能讓我心裡不那麼緊繃吧。」像為了化解尷尬,灣喝了一口茶,慢慢地啜飲。
「哈哈…這就是HERO的力量啊。」
氛圍化為輕快的粒子,他這份時認真時玩笑的言語總會令人心防不備。
影子又多了幾分搖動,灣輕抱著阿爾的手,厚大的枯黃外套軟軟的,很舒服,雖然氣味不盡相同,但她的確試圖尋找那年長者的溫柔。
「好過份,阿爾哥是不是用這份溫柔讓英.國先生願意承認你們的分離呢?」灣並不想哭泣,只是胸脯那股濃烈的酸楚讓她難受得只能說出這種話,非本意卻這麼說了。
「……是亞瑟太溫柔了,我們還是必須分離,也許妳不懂這種感覺,不過…分離總讓人難過的,對吧?」阿爾摘下她鑲於墨髮上的花飾,「這送我好嗎?」
她頷首,從柔軟衣料中露出一絲笑意。
「阿爾哥明明就這麼年輕,為什麼身上總有股父親的味道呢…呵呵。」
「真是太過份了,追根究底都是亞瑟完全長不高的關係啦…沒想到小灣還喜歡玩笑別人。」
「對啊…阿爾哥還是太年輕了……」
阿爾拍弄著墨髮,任東方獨有的清香輕撩著心底。
她隱藏的心聲細微地陷露,不是那麼悲情、那麼哀傷,宛如她所愛喝的清茶,舌根些微發麻發苦,卻有丁點的甘甜。
觸及並泛起漣漪,像溫柔的雙手捧起呵護創傷般──
真是不可思議的女孩子,也難怪會被多名國家所覬覦…是佔有,但就他而言,他的想法是與亞瑟相同的──並不想這麼做,為了她好,同時為了自己好。
她值得長期往來,很單純地…
诶,難怪亞瑟會這麼喜歡她。
「我想請妳多擁抱亞瑟…我只會觸及他最疼痛的傷口呢…」他說。
「…阿爾哥,我和英.國先生一定相處不來的,我清楚的喔。」
「是這樣嗎?」
「因為我先選擇了答案,所以…量力而為吧,雖然我認為阿爾哥才是能做到『這個要求』的人。」
「……」
他一如往常地燦起笑容,同時她像小貓溺愛地磨蹭幾下。
「……我,跳舞給阿爾哥看好嗎?還望不介意我這骯髒的人舞上一曲…」她輕巧地起身,立於夕陽照射下的日式拉門前,白紗做為布幕晃晃動著,舞姬先行了個躬,首步,她踮起腳尖。
阿爾先看見了舞姬背後那半敞的拉門後,背對的、卻能一眼明白他僅專注這名舞姬接下來的步伐。他沒有請他進來,因為這名舞姬哼起了民謠已開始翩翩起舞,像蝶般清調輕盈、美麗地勾勒出懸浮空氣的音符。
跳著、旋著、偏長的袖擺中探出的細手像花朵嬌柔地綻放最純實的花朵,因舞動而熱情的雙頰在夕映下浮起東方清秀的淺朱色。
舞姬並非沒有發現背後那背對她的男人,對她,啊…只能用舞蹈來訴說點事吧。
『阿爾先生在裡頭等妳。』
她頷首,腳步有些遲疑,抓住他的衣袖。
菊哥哥…
『嗯,所以我得迴避對吧?』他笑得輕淺,像釋然地笑,卻又像泡壞的茶,過苦了。
歛眸,她眼裡滿溢的酸楚卻依然沒落下淚。
…菊哥哥,我們永遠是一家人吧?
『嗯,是啊,雖然是有點兒不像樣…』
呵呵…是這樣沒錯……
──菊哥哥,灣妹永遠還是灣妹的。
她再踏出步伐,沒有這麼說,背後的聲音確實是這樣的。
「我知道的,灣妹。」
「舞蹈很漂亮喔。」
──謝謝。
「不客氣。」
舞,結束。
兩人份的掌聲響起。
而意外的另一份的掌聲淹沒在舞姬的背後,再背後。
菊目視著那名男人飄動的長髮離去於屋舍轉角。
他終於忍不住回首,而她的目光確實曾停滯於那個轉角過,那宛如流星般的澀悶讓他甚至認為是錯覺。
「菊哥哥偷看,這樣不好喔…」她笑得燦爛,但一定在掩飾些什麼,「阿爾哥,能讓菊哥哥進來嗎?」
「好啊,我倒覺得我像是溝通橋樑呢。」他自嘲。
「啊…真對不起……」菊做了個判斷,將它無視,接著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了歉。
04.
心裡偏執著一定要看東方的海,卻特意繞過了香.港,隨意尋著方向,最後停泊於台.灣這小地方,葡.萄.牙所說的「For/mo/sa」…
「說真的…要看海也沒地中海漂亮……為什麼要跑來這裡……」他有些茫然地自問。
但絕對不是因為阿爾說的:我要幫助台灣,所以他才來的。
絕對不是這樣的。
「……好像花生雞腿的地方(啥)。」他擰起眉。
月光已緩緩亮起銀白光輝,不稱過晚,但仍有些微地晦暗,也許是因為今日是滿月吧。
無可避免地他做了魯莽的事,這下他又該如何借宿一宿了?
台.灣…是有那麼一面之緣,沒比妖精漂亮,勉強是清秀佳人……不,他偏題了。
「台.灣啊…」他有些癡迷地看著銀色圓盤,那的確有種古典的香氣環繞,錯覺也罷,他突然想起了今日特意繞過的香.港…不,應該說特意繞過的他被香.港委婉地拒絕了。
『我想,有些事是正在改變的。』
『抱歉,我和灣姐確實不盡相同。』
說那些話,是為了讓他不安的對吧?
「也只是說了句:等會要去看阿爾有沒有對台.灣做壞事好讓我罵他啊…」
「不必了英.國先生,阿爾哥人很好,而且他已經回去了。」
聲音,僅此一次的印象讓他遲滯了半晌,接著認知出自己身為何處。
台.灣,和腦海閃過那天那名舞姬印象相同,唯一不同的是她髮上那簪花不見了。
「……」
「台.灣人是很熱情的,不管是什麼人……英.國先生,不介意的話,請進吧。」
還有一點不同,她的眼裡有一種軟弱,或許是讓人同情的武器,但他明知要提起警戒,卻依然點了頭。
「謝謝。」
「不客氣。」
一輪明月倒映於池塘上,啪答一聲,那是魚兒沒入水中而激起的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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