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
1.此為英+香+灣
2.此篇與真實國家無相關,請自重思考範圍。
3.接續《足落小道》內容,但連結點輕。

感謝可老大的《足落小道》的贈圖ˇ
真的很古典美很漂亮ˇ

 

 

 

 捲著圈弧水線,你的眼神小心翼翼地落在水面上。
   反覆波折的漣漪,在於你心上小心翼翼地泛舟著。

 那樣的香氣意外地令人眷戀。你淡聲的音調如此道。



                       屋下病事 

 

 

 潤黃的午後在糊紙格門中紛落,半啟的窗口吹進一陣陣風,輕快而盈盈點上鼻尖。半盞油燈尚未點燃便被餘輝燃得火紅,映亮了半個房間的通明。

 舒適的室溫與此景,在一介孱弱軀幹綣曲縮瑟被窩核心的女孩心中卻有萬分難理的鬱結。是她太溺愛那美景之因,亦究竟是夏秋之間的變化氣溫給害慘了?這點讓她難以釋懷。

 頭疼發寒,時至今日已過兩個陽下西方,鬱積著滿腔難以宣洩的不滿,或許這才是她的病久之因。

 她賞外的窗口小縫走過兩名青年,倒多了幾分賞心閱目。但想到一名是訪客一名是她急聲下喚來的弟弟,她思付自己待會最好裝得乖點。

 「亞瑟先生,您就別逞強了,我知道您很不適應東南亞的氣候有點虛弱,照顧灣姐的事就讓我來,要不就同枕灣姐旁,我也好一起照料,您是希望如此嗎?」

 些微責難的腔調,那或許是弟弟帶些情緒的極限。

 「小香你非得在這講得我這麼弱小好嗎?我沒有你想得那麼不舒服啦,反、反正坐一下就好…就算訪客也得關心主人翁一下……」

 她聽得益發心虛的聲音後不禁失笑,以防被發現的她將臉深埋膝上間,直到叩門聲響起她方病奄奄地撐起一道縫窺看。

 「灣姐,身體好些了嗎?」

 毫不費力提著一盆熱水的弟弟,像擔憂也似地眉頭沉了幾分,平板肅穆的面容意外地直率,在她看來那便是弟弟單直向思考的坦率。

 她撐起腰桿,虛弱地說她身體好得很,都可以出去走了呢。邊哈哈虛笑幾聲,喉嚨刺熱的燒灼感確實讓她很難逞能。

 「啊…灣…兒,很抱歉讓妳受寒了……」

 從弟弟身後探出半個身子的新訪客亞瑟柯克蘭,他面容白得甚至可說蒼白,走起路來些許不穩,這讓她直感抱歉,吱唔地不知該接續何句。

 「灣姐是想請您別介意,她會急著喚我過來大半是因為無法招待您…不過另外……灣姐,下次直說叫我來便是,別用哀悽得像在告別式語調說話啊。」

 弟弟扶她坐正,並攙扶著別讓她撞傷了哪,嘴裡又難得多了幾句叮嚀,這樣的體貼是一個弟弟可以做到的嗎?她不禁為心頭的暖和感到訝異。

 亞瑟直覺得手足之情著實美麗,勾人愁緒與不安,當他緩緩淡去浮動的痛時,坐於床頭的姐弟已坐上他的前方,並帶著些許擔憂,灣一只微冷的手握著他的,當下他睜圓了一對蘋果綠,因異然而升起了暈紅。

 「……灣姐,妳在吃男孩子豆腐嗎?」

 「诶!」她的臉由白轉青又轉紅的,雜亂地字句胡亂湊齊似乎是在說她不是刻意的,只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所以不自覺就這樣表達了。

 「……呃灣兒,別這麼激動,我不介意的,小香也是,怎麼這麼捉弄自己的姐姐?」

 「我沒有,我只是有點疑問。」他將藥粉與水攪和一塊,熱氣捲滾著向上蒸散,將碗推向她的手邊,望了掛鐘,是四點十分了。

 他請了一天的假了,上司也勉強答允他的請求…最近城裡有點忙碌,他本不該離職的,但親人為重工作為輕。正當他暗自下了決定打算今夜待下時,生重病的姐姐對他笑了笑,說聲抱歉,硬要你過來,我身體好多了,再來有體力照顧病奄奄的亞瑟先生喔。

 「我哪病奄奄了…」被指名者喃喃自道。

 香站起身,撫揉著灣的墨髮,小心叮囑著一些事,別一直想出去悠悠哉哉的摘花而不知時間,記得吃藥記得別晚睡看菊給的漫畫,別在意亞瑟先生他要是暈倒了,阿爾先生也許又會提著一袋漢堡來救他,灣姐只要記得自己身體為重就好。

 灣不滿地鼓脹了臉頰子,說這些事她都懂,小香才是,別像個小媽媽一樣。

 「……因為亞瑟先生也總是這樣,雖然不如灣姐這麼悠閒的傷寒,嗯…我希望他能別老熬夜熬到天都死魚白。」香幽幽一嘆後,急著說了幾句道別辭後便推門離去。

 「小香……人真的很好呢,雖然神經大條了些…」亞瑟淡說,臉上多了些寂靜的沉哀,卻很難懂他究竟在想什麼。

 房間似乎又少了幾道午後陽光,斜斜地映在房子左半邊,映照著兩人的顏面,灣靜靜攪著仍溫燙的中藥湯,靜謐得僅剩湯匙敲擊陶瓷碗的聲。

 「您知道嗎?有時覺得我們也能感冒…有那些偶爾傷傷神的瑣事是感到慶幸呢,就像您現在也能為我所不知的事所感傷這樣,代表我們果然…還是能像普通人這樣呢。」她說得閒然,望向窗外帶些夜晚寂靜顏色的稻田,沉醉地揚起了笑,不過這樣想確實有點誇張了啦,她補說。

 他眨了幾次眼,瞳中倒映著她那抹恬適自然的笑,頓時發現她那總悠閒的感覺是因為她深愛她的一切,繁複地接續時間與接踵而至的事,讓她只想珍惜這樣的時刻。

 幾天前他沒注意到這名女孩與幾十年前那位女孩是如此相像,待她偶爾說些只有他們才懂的話語時他方意識到自己又重回第一次他為她的那份純淨感到崇敬的那顆心。 

 雖然二次遇見她時,那樣純粹的神情變了樣,變得火紅,直到時間洗濯下,迄今她仍又再度拾回昔曩的自己,又再度救贖了他。


 「雖然不懂妳所說『普通人』,不過…也真請妳快把病養好就是,若我真病倒了,或許阿爾會多提一袋漢堡也來幫妳養病。」

 他笑了起來,卻不如話中所言,他感覺好多了,或許是屋下帶有一股清甜,來自她嘴角上揚幅度的香。




 「我不介意喔,真的,若亞瑟先生真生病的話,就請與我共枕以便阿爾先生與小香照料啊。」


 「原來妳聽見了啊,那麼…我可以邊共枕邊緊抱妳以免妳先下床出門玩嗎?」









 她邊笑邊喝了幾口藥湯,卻苦得皺緊了臉。





Fin.


由因可老大畫了張圖,有感而發,所以續寫。
不如足落那篇寫得順,大概是因為身體太壯所以生病也很快就好了的關係。

明明就想寫些平淡的故事結果又扯上一些非凡人的事。

看了一些好文,覺得自己這種文風還真是羞恥啊(苦笑)。
但寫些這樣的故事,其實心情也會很好。

覺得灣在裡面的感覺就是我所嚮往的,能悠悠哉哉的多好啊ˇ

(港灣祭喔髑祭還沒寫完)
(期限定年底不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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