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介紹:
一段段簡短故事,半連貫的故事,每篇視角人物不盡相同。
角色目前出場,森野明、宮知荻生、上遠原、安藤伊琴、沈赧安、日下實時子、店長
荻生醒來時,雙眼是緊閉的,眼皮像糊上膠水般黏稠,手指劃過眼角時,才發現那是乾掉的淚水所造成的。
明明在冷氣房內,卻全身流著薄汗。
荻生不由得感到困惑,但是也很快找到解答。
那只是個夢。
夢中,他與森野吵架了,理由記不清楚,吵起不可開交,氣氛已到了揮拳的地步,森野明自認是文弱青年,想冷卻腦袋走去浴室,他卻氣得不知怎麼回事,抓起森野的吉他用力摔到地板。
森野看著這一幕,站著看著,看著,不斷看著,五官開始流血,最後,看向他。
────『你毀了我。』
之後發生了什麼事,荻生已經記不起來了,直到醒來時,處在相當緊繃的狀態。
就算忘了夢的後續也沒什麼關係,怎麼想都是悲劇,說不定還是恐佈片。荻生嘆息。
我怎麼可能會對森野先生做這種事,我連想像都不敢了。荻生回想夢中將吉他摔到地板的那一刻,手中彷彿還記憶那樣的重量,這樣的錯覺讓手掌相當沉重。
「……」
荻生坐在床上半晌,拿起一旁的手機,設為常用連絡人的森野很快就找到了,撥出號碼,等待接聽的時間,只能聽著漫長且毫無變化的「嘟──」聲。
『……幹麻?你知道現在是幾點嗎?』對方的聲音有著口渴的乾啞,從話筒聽來的聲音感覺相當奇異,好像隔著玻璃說話。
荻生看著窗外,仍是黑幕的場景,萬賴俱寂,他漫不經心的回應,「我知道……就是有點……」
『睡不著?你是三歲小孩嗎?去給我練和弦!』起床氣的森野罵起人來更有力量了。
「別這樣嘛,我不是睡不著啊。」
『那是睡飽了所以來擾人清夢嗎?該不會是喝酒了吧?』
「森野先生的個人臆測很多耶……」
『你直說不就得了。』
「我剛才夢見你。」荻生也就照做了,「摔了你的吉他,接著你全身是血的看著我。」
話筒另一方沉默半晌,宛如隧道中的雜音,挾雜森野明沉穩的呼吸聲。
荻生聽著這段沉寂,居然安心許多。
若是以往,這明明就是一段會讓人難以忍受的沉默,為什麼森野先生會有這種奇怪的力量呢?荻生闔上眼。
『抱歉,我剛才喝了幾口水。還有,你好像還不夠瞭解我。』話筒的另一方終於出聲,聲音少了乾啞,多了幾分清晰,特別是在輕哼的笑意上。
「咦?」荻生對這段話感到意外。
『第一,現實中你是不敢摔我的吉他的,你雖然白目但也沒白目到這個地步;第二,假設你摔了我的吉他,我怎麼會做出那種自殘的事?我一定是把你踢下樓。』
森野哼哼笑,語調聽來愉悅,貌似剛才起床氣全消似的。
荻生這邊倒是聽得怔怔然,對方為何講著講著就心情轉佳。
沒想著森野所說的話,轉而尋求情緒轉變的改變的理由,荻生試著以對森野的瞭解進行揣測,不消腦力,他大致上就猜中了。
「森野先生……我個人還是覺得很瞭解你的。」荻生回復平常一慣的口吻說話。
『什麼?』森野的聲音突然有點緊張。
「秘密。」
「……你故意惹火我嗎?」
森野又回到起床氣時的口氣。
果然,荻生笑了起來。
「對不起嘛,那就不打擾森野先生睡覺囉!我接下來一定能做個美夢,晚安!」
「────快給我說!」
「晚安喔~」
荻生笑著掛上電話,耳朵離開電話,還能清楚聽到對方暴怒的聲音。
從夢中醒來至現在重拾輕鬆笑容,他實在忍不住笑出聲。
森野先生,居然以欺負我為樂呢。
fin.
因為寫了第九篇,然後燃起來,把前面重新翻修了,過程非常漫長,因為我之前寫得零零落落。
寫的時候是在團體宿舍生活,我大概是不斷被打擾的狀態下寫完的,字句實在有夠雜亂的。
改過後有好很多了啦(不忍說了)。
然後也將一些小蟲給改掉了,幸虧我寫了一堆大綱與角色設定。
寫這篇真的會寫得超高興的說。
塑造各種角色的個性很有趣,個性鮮明強烈的大概只有赧安同學了,但是其他角色都有各個特點w
但我也沒有特別偏好哪一個就是。
(翻修後居然字數漲了五千字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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