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Gintama二次衍生創作
》 沖田總悟 x 神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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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經過一天清爽的早晨,沒想到又再度體驗發高燒而醒來的痛苦,雖然比上次好得多了。
夏天感冒的是笨蛋,那在短時間感冒兩次就負負得正了嗎?
證明自己不是笨蛋又如何?好不容易等到了能夠吃冰的時候,這下子又不能吃了。
神樂摸摸發燙的額頭,思考迴路堵塞,滿腹冤屈。
什麼也不能吃,只能一直躺在床上,雖然能夠使喚別人,但什麼也不能吃,嚥下去也不美味,感冒實在太折磨人。
若說紅腫的雙眼,那就不是因為感冒而形成,原因的話──……
「中國女孩,還在睡嗎?在睡的話講一聲我就不吵妳了。」
對,就是因為有這討人厭聲音的人。
怎麼老是有這種以干擾睡眠為前提的說法啊?
「……咦?」
話說回來,那聲音是沖田總悟吧?
「沒回應啊,那我只好打擾了。」門被拉了開來。
一定是沖田總悟。
她趕緊閉上眼,不願與之面對的因素種種,佔最多的原因則是她若看到他,一定會腦細胞撞成一團,燈泡燒壞了就不能動,腦袋迴路中斷就無法克制到底會講出什麼話。
他坐到離她有一點距離的位置,沒有說話,也沒有發出刻意的聲響。
他來了,卻沒有讓她有紛亂的思維,甚至使得一切變得輕盈、寧靜和放鬆。
他看著窗外吧?
晴天,無雨,一定沒帶傘。
他能直視整個天空,面對刺眼的太陽;她則有晴無晴之日都撐著一把紫紙傘,仰望天空的角度總是比別人小。
雨季到了,就算現在出太陽,過不了多久還是會下雨。
然而,他一定沒帶傘來。
要把傘借他,不然,他也會感冒吧,感冒很痛苦的。
如果現在起來,會看到他的臉,思及此,她又畏縮了。真難啊,為什麼不能順心而為?究竟是什麼在阻撓她?眼睛睜不開,手腳動不了,全身被封印住似的。
「對不起啊。」他放低聲音開口,還算聽得見的音量。
咦?他道歉了?
「不管是不顧意願亂親妳,還是讓妳感到害怕,沒想到還哭到感冒了,雖然有點滑稽到想笑,但終歸一句,對不起啦……」
「你到底是來道歉的還是來被扁的啊你!」爆裂的理智線讓她一瞬間爬了起來,但是一看見他的臉,她愕然又尷尬地紅了臉,接著窩回棉被裡,發出一連串沒有意義的呻吟。
「妳還是很怕我是嗎?」
「不!誰怕你這種王八蛋!」
「那為什麼不敢看我啊?我的臉應該沒帥到讓人無法直視的吧?」
「當然沒帥到那種地步!少自戀了你!」
「所以對妳來說,還是有某程度的帥氣囉?」
「……少抓別人語病阿魯!」
心裡真慶幸有一條棉被能蓋住她的臉,究竟是不是發燒所造成她都沒把握,更別提能用這招去瞞騙別人,或是沖田總悟這隻臭狐狸。
他笑了起來,笑得清爽開朗,竟如晨曦所拂來的風般令人放鬆。
「又有什麼鬼計了阿魯……你居然會有這種笑聲,很讓人不安耶阿魯。」她會這麼說是理所當然,因為他的虐待狂指數高到無法輕信此人會有正向發展出的性格。
「哈哈,妳就當做因為開心啦。」他將手上的冰袋丟到她的頭上。
「很痛耶!」
她氣得抓起冰袋打算扔回去,他突然走向了她,讓她想起了昨天,肩頭縮了起來。
──糟糕,無意識就……
「……放心,我沒要對妳做什麼,只是想請妳快點睡上一覺。」他的手輕摸她的額,笑瞇了眼,「嗯,確實有一點發燒呢,快睡。」
「我沒……」
「中國女孩,快睡吧。」
「……」
她看著他的笑容,心臟刺痛著。
──啊,果然傷到他了吧。
她沒有惡意,會有這樣的反應,原因她也不清楚啊,他不斷地接近她,她覺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腦袋一片混亂,心思全放在他身上,讓她呼吸好困難。
不喜歡這樣。
嗆他、罵他、拳打腳踢,以前做得到的事沒辦法沒關係的。
就是不喜歡沒辦法看著他。
他愈是接近她,她就愈無法雙眼直盯著他,與他說話。
所以不要接近他,她不想變得那樣子。
所以,逃了。
逃了,然後傷害了他。
她難過,窩在棉被裡哭了一下午,覺得再這樣下去不行,而打算尋求幫助,結果銀時和新八就與她想像中一樣無用武之地。
「還沒睡著的話……我問妳一件事。」他用手掩著她的雙眼,沒有觸碰到她,不想讓她看到他的表情。
「妳,很討厭我嗎?」聲音沉穩,一字字說得清楚,他對她說。
討、厭?她咀嚼著這個詞。
她哪次沒覺得他討厭?他很討厭啊,很可惡,超S、腹黑,整個人根本就是黑除了眼白外沒一處是白的,很壞心眼,老是要跟她作對。
但是,她沒有厭惡他到他一靠近她就害怕的地步,他只不過──
「只不過是到有點討人厭的程度而已,少自以為是了!」
「……呵呵,妳果然是個好女人。」
「本來就是阿魯。」
「值得我S的對象。」
「這哪是稱讚啊!」
「是啊,是稱讚的,妳要虛心接受才是。」
「啊──?」
「呵,我翹班得也差不多了,再不走我會被土方言語炮轟,雖然我沒把他放在眼裡過。」他拍了拍她額頭上的冰袋。
要走了……
她撐起腰,看向仍有金色光芒的晴空,如此耀眼。
露出淺淺的微笑,心中有一處明朗後,另一處卻開始寂寞,心情轉換得太快,就像最近的氣候,忽晴忽雨……雨……
對了,他沒帶傘。
「等、等會。」她扯住他的腳,「外面、可可可可可能會下雨,我借傘給你。」
他一對紅眼睜得大,吃驚咤異的面容掺雜著喜悅,接著他嘴角上揚,笑了,莫名其妙地,這是她見過最耀眼的笑靨。
「幹麻笑成這樣……」她背脊寒了一下,摀著心律不整的胸口。
他神態認真,雙眼直視著她的藍瞳,以極有紳士風度地執起她的手,他說:
「我想了又想,還是認為要好好對女孩子的雙唇負責,妳願意嗎?」
他親吻她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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