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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intama二次衍生創作
》 沖田總悟 x 神樂
  內容物糖份過度,可能造成不適,請慎入。

 

 

  不知第幾次機車引擎聲呼嘯而過,以及喧囂的人來往之間,吵鬧非凡的早上,神樂卻是被熱夏中的蟬聲唧唧中醒來。
  這次睜眼時她覺得精神好多了。

  房門打了開來,出現的是用尾指挖著鼻孔的銀時,一手拿著昨日買的jump,另一手拿著一個冰袋,「啊呀,高燒女孩起床了。」
  應該沒顧慮到我有沒有起床吧,就剛才的開門聲判斷。神樂白了他一眼。
  「發燒好像也退了嘛,臉沒那麼紅了,冰袋就讓我用吧,外面熱死啦。」

  「準麼囊這樣阿嚕!咦?森音……」大吼大叫的聲音變得沙啞,濃重的氣音讓她的聲音像是年過一甲子的老人,引來銀時拍桌的大笑。

  下一秒,是大笑者連帶桌子被毀滅的聲音。
  神樂用力哼了一聲,走向廁所。

  想著看看刷牙後聲音會不會回來的她看著鏡子,眨了幾次眼。
  通常早上看見另一個自己時並不會太驚訝,因為另一個自己也拿著牙刷且跟自己的動作左右相反。這是看見鏡子裡的自己所產生的正常狀態,何苦早上都要被自己嚇醒?

  但是──

  神樂將手摸向右側頸,感到偌大疑惑。

 


  「怎麼會有點痛……被蚊子叮了嗎?」
  因此,湊近鏡子想看清楚點。

  紅紅的。
  有一點腫。
  有奇怪的印子。
  還滿痛的。
  所以,昨天晚上有蚊子嗎?
  可是不會癢呢。

  越是靠近,空藍雙眸越是撐大,她最後瞪到連眼球都有血絲了。

  床上……

  印象中昨天好像不是……

 

  「噫!」

  想起昨天意識被夢佔據前最後一個畫面,也就是沖田總悟抱著她入睡。
  那雙手環著她的腰,因為無法且惰於抵抗,索性靠著他的胸膛,漸漸地睡意矇矓,就……

  「啊──!」

  粗啞難聽的氣音叫聲,但她顧不了這麼多。
  她雙手摀住鏡裡的紅臉,猛力搖頭。
  身為一名堅強且走在時代前端的女性,思維一定要前端,只不過是個討厭的異性抱著她,她一不小心就睡著而已,並不是什麼傷風害俗或妨礙風化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如果太介意就會輸了!
  輸給那個死對頭就是天大的要事了!
  不能介意……!

  「喂喂,裡面的小姑娘快點出來喔,大便超過五分鐘可是很容易長痔瘡的,知道這個嚴重性嗎?知道的話就快點給我出來,外面的人的肛門擴約肌可是快要支撐不住重量了啊!」

  前方是頸子那顆被叮的東西與其原因而紅透的臉,後方是可能會因此被嘲笑的低級大叔。

  「喂喂喂快給我出來!不過就一個草莓嘛是在害羞什麼,青春年華才剛開始可不要被一兩顆草莓給……嗚噢!」
  「吼喔喔喔喔喔喔!不能介意個屁啊!什麼草莓對一個少女做了些什麼啊啊啊啊!沖田總悟那王八蛋──!」
  用力開啟門的神樂使出全身勁跑了出去,在那之前的門把則像拳頭猛烈攻擊銀時,讓他滿頭怨恨,馬桶在前卻只能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妳的力氣才該感冒……」


  無奈的同時,被抱怨之人已迅速衝到人潮壅塞的街上,直到她和路人擦撞到才從怒火中回神。
  肚皮冷不防發出奇怪的叫聲,運動後飢餓感倍增。
  而且忘記帶傘出來,直接被陽光直射,讓她頭昏眼花。


  「喂喂,小朋友一副快昏倒的樣子,幹麻不乖乖窩在媽媽懷裡要糖果就好?」
  「……是真選組的那個美乃滋兄弟,快幫我遮陽,陽光太烈啦啊魯!」
  「土方十四郎!什麼美乃滋兄弟,真是……不會去旁邊陰影處休息一下嘛。」土方點了根煙,打算直接離開。
  「沖田總悟在哪?搞得我現在一身狼狽的混蛋在哪裡?」神樂抓住土方的外套,因為她力氣不是一般的大,所以土方就算向前也無法前進一毫米。
  氤氳白霧替代了土方的嘆息,這兩個小朋友究竟在搞什麼啊?一個害羞不知所措的笨蛋,一個根本沒多想什麼的鈍感腦包。
  「他啊,大概在街上某個地方偷懶吧,意外的話也許會看見他在追殺桂。」
  「我一定要抓到那王八蛋,可惡!居然敢咬我!」


  聞言,土方咤異得連吐出來的白菸差點嚥了下去,「喂喂,什麼咬妳?

  其實明知故問,男人會咬女人,總不會是頭髮或青春痘吧?更何況是指真選組正在發情期的一番隊隊長,更甭提有其它可能性。


  「不、不不不是咬,是、是叮!他他他他放蚊子叮我!對!他放蚊子叮我啊阿魯!」欲蓋彌彰。
  「啊啊,是這樣沒錯,快去揍他一頓吧,看他能不能清醒點。」

  ──或者看妳能不能清醒點。

  土方擺擺手作為道別,便慢慢走開了。


  「那當然。」神樂理直氣狀地跨出了第一步,感受到熾熱光芒的瞬間又縮了回去,只好先蹲在小巷內窩著。
  冷靜下來後,她覺得身體不甚舒服。
  一股腦暴衝讓她流了一身汗,更是忘記身體仍然虛弱的事實,方才曝曬在陽光下奔跑,更是讓夜兔族的她吃不消。

  都是因為沖田總悟,惹得她火氣直升,該注意的全都忘記了。
  她按著隱隱發疼又讓人彆扭的側頸。
  無緣無故咬她,是在生什麼氣啊?更年期嗎?才幾歲就更年期,再過幾年不變成世界級老頑童才怪!


  相識幾年,瞭解的話也算差不多了,經常爭執的他們也互相知道對方的尺度,衝過頭就會彆扭以各自的方式道歉。
  從感冒之後,那傢伙,似乎,有些微改變。
  不難查覺,卻不清不楚究竟是為什麼。
  為什麼要變呢?這種讓人火大的共鳴,就像找到一個個性相近的夥伴,增添日常生活的樂趣,雖然很火大惱人,但說不上來,其實是很不錯的。
  他那些微妙的改變,讓她總有些浮躁,內心深處像在鼓譟些什麼,令她也受到影響,某個未知名的部份開始產生變化。


  昨天依靠在他身上,每一次吐納全是他的氣息,不管是他的還是自己的,心跳聲聽得一清二楚,心中頓時塞滿了東西,不難受,但有點奇怪,難以言喻,想著想著就入睡了。

  那是什麼?她問,沒能得到明確的答案。

  「那個東西」之前曾出現幾次,如彩虹般短促浮現又消失,所以她認為是錯覺。
  所以,這一次也是錯覺嗎?
  究竟該不該認真找尋「那東西」清晰的面貌?

  抿著乾澀的下唇,下意識不願意再往這事兒下鑽,或許會讓她心情不好,不如別去想得好。


  「熱死了,怎麼不下雨啊……」她將身體縮成一團,想藏到影子裡。

  「下雨我又得偷懶了啊──」

  忽然冒出的聲音嚇得神樂即將尖叫出聲之際咬到舌頭,痛得重心不穩往前一撲。
  她懊惱不已,無法出聲下只能瞪視總愛突然出現的沖田總悟,後者的嘴角上揚的幅度直讓人想朝他揮拳揮個過癮。

  「啊啊,少女的臉適合這樣一直磨地嗎?」
  「……是故意要讓人病得更嚴重嗎!」儘管不該說話,神樂還是用盡力氣掩飾沙啞的聲音。效果不大就是。
  「不是有人說要找我嗎?」沖田總悟露出一口燦牙,在這樣的笑容背後就是有著他知她知的事,講這樣的話當然就是刻意的。

  她的臉頰泛起紅暈,明明要講頸子的事,當一看見肇事者時,縱使沒有當時被咬的印象,她仍感到無比羞怯,側頸好似正被咬著般火辣辣的。

  「還以為妳要揍我呢,還是最近要改變形象,故意要來被我虐待?」沖田總悟深深瞭解為何男生總喜歡捉弄喜歡的女生,因為對方會滿腦子想著他、全是他。

  這是癮,他更是戒不掉。

  「我不是M,誰要故意被你這傢伙虐待!倒是你這傢伙莫名其妙咬我做什麼啊魯!趁青春少女熟睡的時候偷襲實在太卑鄙了吧!」神樂火大到爆了青筋,揪緊沖田總悟的衣領,氣頭上也管不得聲音好壞,破音到相當可悲。
  「噗呼,妳的聲音沒以前的魄力,但有跟以前一樣震撼力啊,雖然是不同層次的。」
  「還不都是你害我感冒的!你要怎麼賠我的聲音啊魯!你……」

  理智線已斷裂的神樂話尚未說完,雙唇便被封住,睜圓了藍眼,眼內所映入的全是沖田總悟,被夏日薰風吹拂的髮絲不是粉櫻色,而是淺茶色的髮……


  ──做什麼做什麼!

  神樂用力咬了他,瞬間退他兩尺遠,採取警戒狀態。

  退這麼遠就算能掩飾心臟狂暴的跳動,也沒辦法遮住已經紅到快冒煙的臉。

  沖田總悟輕摸嘴角,血味流進了喉嚨,不能否認他的病態,這讓他有點興奮,遠離他的神樂就像一隻發狂的貓。
  那副樣子真的是可愛得不得了呢。

  ──糟糕,S心真的會起來呢。


  「我這就賠妳了不是嗎?被妳咬了啊。」沖田總悟笑了笑。
  「……!」不只要咬他了,應該直接一口吞了他!神樂滿腹髒話卻無法輕易出口,她內心波瀾不止,心臟像要衝破身體,光是要抑止就已經很困難了。
  「咬得不夠嗎?沒關係啊,可以再給妳咬一次,以牙還牙,我也給妳咬頸子如何?」沖田總悟走向她,將制服鬆開,露出頸部。
  「你、你是變態嗎?S什麼!S變態啊你!」想再往後退的神樂碰上了死胡同,身體貼合在毫無退路的牆上。

  「……」

  逼近她的沖田總悟突然停住腳步,一瞬間露出陰鬱、受傷的神情,馬上又展開腹黑的笑容,不再往前反而退後。

  「我做得有點過火了,抱歉啊,吶,這給妳,快回去休息吧。」

  丟出了一把紙傘,那是她忘了帶出來的紫紙傘。
  語畢,沖田總悟便轉身離開了。

  「咦?」

  神樂完全無法跟上節奏,怔怔地留下一團疑雲。
  然後過了沒多久,雨又開始下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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