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英/灣
  主要是英/灣,但整體來看視為ALL灣
》請用一般同人態度看待,勿嚴肅看待

  香.港有多話了點;灣娘有些微性感化(?),不適者注意。





 妳在跳舞,雀躍似地起舞。
 但妳覺得腳步分外沉重,

 這是沒人注意到的事──妳覺得。


 

00.


 鎂光燈聚成一個光圈,隨著她踏舞的步伐移動,於漆黑舞台上獨自一人舞動。
 沒有背景沒有對戲沒有音樂沒有人…彷彿舞台只屬於她一人,而世界便是以她為中心轉動。

 不在意有誰來了,有誰離開了,或誰曾拉住她、沒理由地強佔她,那都是無所謂的。這樣自我中心的她卻令人聯想於隨處可摘的野花,野花是最為骯髒的,而她也很骯髒。

 她闔著眼,笑容淺淺的,像點水漣漪般地輕。


 稍是告段落停了,那是因為一名男人走上了舞台並攬住了她的腰,那非是深情或掺有情感的雙眼,只是單純挑釁,並以此為藉口男人吻了她。

 男人與她四目極近地對望著,他有雙時沉靜時張狂的清綠瞳孔,但若個不注意便會陷入那潭深邃的清綠陷阱中。


 千萬別被他的雙眼騙了,他是個騙子。她這麼想。


 男人用指尖輕輕挑起她的下顎,讓他得以看清她的臉,然後發了聲,「噢?」

 反抗有用嗎?那位她的哥哥肯來救她嗎?
 沒有用的,等待與抗爭徒增不必要的傷口。
 所以,她選擇了最卑賤的方式。



 「要我嗎?」

 迎合,所謂最恥辱的方式。
 好多好多次了,這種無所謂的身體。有什麼關係呢?反正過了之後,她又能跳舞了。


 「放心吧,我只是覺得妳跳舞很迷人,這眼神倒和某位小孩挺相像的。」他說,言行不符地又低首吻了她。


 這次她選擇墊起腳尖,將舌尖探了進去,這是她很久沒做、沒這麼想的事:



 ──我想反抗你。




01.


 滿佈一地刺眼的光輝,夜晚的夢境已在如此日陽照射之下掩藏躲避,彷彿受到召喚,重拾生機的街道再度喧囂沸騰,市集與上班族車潮頗有默許地分道行進而不致於道路擁擠,這算是社會之下建立的默契。

 阿爾咬下奶油厚片吐司,邊頷首稱許外頭的景色,這般情景不少見,但他還是會早晨邊享用早餐邊「看熱鬧」。

 「你還真閒啊,你不覺得是該好好喝杯紅茶息下你那顆自稱HERO的腦袋了嗎?」亞瑟端起茶杯,一貫諷刺與對抗地對年紀較小卻比他高大許多的男人這麼說,也許他會有這麼大反抗意識多半是阿爾長得比他高吧。

 「你才該用咖啡塞住你那毒蛇的嘴呢。」阿爾也端起咖啡杯,嗅了嗅巴西咖啡的香氣,接著滿意地輕搖,喝下一口。

 亞瑟嘖一聲,方好享用完早點,而這個時間點正湊巧在兩人沉默些許的過渡橋段,而這時間總是帶些沉重的。



 「我會去幫助台.灣。」他的語調平淡,不如往常的HERO宣言。

 「…是嗎?也該是你做的事,HERO,對吧?」


 歛眸,翠綠瞳子像一潭起漣漪的湖,溫溫地蘊釀著情緒,眼睫是掩飾情感的最後防線。
 他只覺得這樣就可以了,順水流順時代潮流,他無能做些什麼。


 「她還挺惹人憐愛的不是嗎?亞瑟,她還與香.港挺像的對吧?」
 「……你好像話中有話呢。」
 「沒有呢,我怎麼敢違抗年長者呢。」
 「真是愈來愈不可愛了。」
 「你才是愈來愈可愛呢,好了不說了,我要去看灣小姐了,她真的、很可愛喔。」


 阿爾笑得一滿載,卻教亞瑟寒毛之豎。
 原本了,他就是會注意些奇怪的地方,而這些地方總是他的致命傷。

 擰眉,帶著燒灼的焦燥感他短暫忘卻了英.國紳士的風範,一口將茶飲盡,杯見底。



 ──因為,英.國先生您是個矛盾的人。

 她的話語充滿力量,然而她卻像野花般輕易便能捏碎。




02.


 綠意成為放眼視野的唯一色彩,昂首交錯繁葉些許金陽投入瞳孔中,並映對著那抹青空。
 涼風挾帶清新空氣拂動葉片,窸窣作響的聲音與蟬鳴鳥叫交融於耳際,輕盈地迴盪於胸臆中,城市中的疲憊一掃而空。

 這是自然的力量,他說。

 灣只是輕笑,像以扇掩面輕笑的舞姬,她有張令人參不透的臉蛋,大體而言她是單純可愛的,沒人會想對她做出不好的事那樣的。

 好吧,至少他不會。
 而且他認為他們有某種程度的依賴關係,很相像的過去,雖然分別走向不同的道路。


 「小香,英.國先生會對你做不好的事嗎?會欺負你嗎?」
 「……大體上,是不會。」


 那天,他沒有抵抗英.國的到來,只是昂首默望罷了。

 ──這樣啊,你好像乖巧得讓人不想擁抱你呢。
 英.國這麼說,邊不符言行地撫摸他的棕髮,接著擁抱了他。


 「但他是個言行相反的人。」他說,憶起昔日那幕讓他擰動了眉,清秀肅穆的輪廓在偏長髮絲下若隱若現。

 「是啊,小香。」她點頭應和,笑得有些牽強,又掺頰些許女性的嬌柔。她愈是成長,他就又不懂她的神情,那個大體上的單純是不是已經變質了呢?他偶爾會想。


 「妳…見過他了?」
 「對,跳舞的時候,如同往常一樣,我…並沒有歸順於他,他大概也不怎麼喜歡我的吧,畢竟是個不起眼的國家。」


 「妳很堅強,我會多希望親近妳。」


 堅強的,舞姬。

 一人的獨舞,旋啊旋的,就是荷.蘭、日.本、西.班.牙的殖民也不介意,就是…與耀哥的血緣被迫分離也不感難過。他很敬佩她,無庸置疑。



 「謝謝你,但我…偶爾對於被拋棄的自由感到些許感慨,小香,你會不會想要一點自由呢?」

 風拂動著如綢緞的髮,飄動飛揚,她皓白的臉蛋鑲著一對黑鑽,深沉的渦流向瞳仁旋入,那像是黑洞,又像只是夜晚的星空,究竟是純粹的一如往常還是…

 他不清楚,愈來愈不了解這名舞姬了。


 「嗯,沒有,總覺得愁悵,卻又不怎麼當一回事。」

 「是嗎,小香好誠實,能和小香說話我覺得…很開心喔。」她起了身,笑得清甜,像是向日葵般爛漫的燦爛,教人無法直視。

 她向他鞠躬道謝並說聲再見後,便打算離去。



 「灣姐,妳…很喜歡亞瑟…呃…英.國嗎?」


 她搖搖,驀然回首,笑容有些兒勉強。



 ──哪有這回事,我是你們的灣兒喔。




 他看著她噠噠離去的腳步,那像舞蹈的離去──不知怎麼的,他覺得她的步伐有些虛華,但每一步都是用腳尖起舞。

 什麼時候,她獨有的腳步這麼虛偽了呢?在掩飾那美麗的腳尖嗎?
 他想,然後再下一陣風拂過後,她的身影已消失在竹林中。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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