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tama二次衍生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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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巷弄間的舊物店裡,自店面到內部商品沉積歲月痕跡。
  不加修飾美化的店鋪外觀,商品雜物亂無章法的擺放,不見認真經營的氣息,卻意外給人百年藏寶箱只為有心人一尋的聯想。
  神樂推了下鼻粱上的大圓眼鏡,不掩心裡的騷動,踏步入店內,老闆似乎不在。
  沒有主題的四五排展示架,看得眼花繚亂,心裡也跟著亂糟糟的,有種要被打倒的感覺,令她慢慢升起抵抗的勇氣,不由得想到自己在玩掌機遊戲的心境轉折。
  老闆有才,這店硬是弄得一股魔性。她敬佩。
  書、文具、印章、衣服、鑰匙、馬桶刷……為何連馬桶刷都拿來二手販賣?
  她茫然看著雜物,來舊物店不過被慫恿產生的心血來潮,真沒有目的性。


  直到看到一個東西。
  就像靈光一閃似的,昏暗光線下的雜物中,莫名有個物品好比打了聚光燈似的,格外顯眼。
  那是一台底片相機,不新不舊,保存得算是良好。
  神樂不太明白現在這種心情,好比這個舊物就是專門在此等候她似的,她對它的久候愧疚不已。


  「定情了?」店內沙啞的老人說話聲音。
  「誰?老闆?」神樂望向店內深處,應該是櫃檯的地方不知何時出現年邁老人。
  「千百舊物間,妳眼睛閃亮亮的拿起它,不就是定情?」老人笑著走來,看了看神樂拿著的底片相機,點點頭:「這相機我經手三回,經歷滄桑,保存了三則故事,挺有魅力吧。」
  「嗯……總覺得有點可憐阿魯……誰會喜歡一再經歷得失啊!」神樂對自己定情之物心疼不已。
  「唉,是啊,兩年前我又接手它時,真是感慨,只希望它能不再流落。」


  「可以再跟我說說這相機的過去嗎?還有,我想帶它走,我會對它好的!」神樂眨著閃亮亮的眼,緊揪著相機的力道可絲毫沒有拒絕的餘地。
  老人輕笑,徐徐道來:「最初它是二十多年前一個老婦人拿來的,自小熱愛攝影的她,這是她的第一台相機,但因家裡破產即將被拍賣,她不想讓它被冷硬的拍賣,所以拿到舊物店,舊物店的客人是有『心』的,也不枉相機陪伴她漫漫長日,她希望它能夠有好的歸宿。」
  「不過還是……」
  「嗯,再來是由一個家境清貧但在攝影上極具天賦的小少年帶走的,後來成名了,因家裡擺了太多相機,捨去最古舊款式的這底片相機,心裡多少有點留情,便想著物歸原位。」
  神樂表情不愉。
  「後來的第三位客人,他沒有跟我說太多,只說是拿來送人的,或許過不久又送回來,因為收禮之人壽命不長,確實他帶走了七年,又將相機還了回來,大概是上個月的事了,最後就被妳這小丫頭給相中了。」


  「……我……我會對它好的!」神樂抱緊相機。
  「那我就替它給妳道謝了……等會啊……」老人伸手在雜亂的展示台裡翻找著,翻出一個小盒子,裡頭裝著幾捲膠卷,「這是相機附贈的,上位客人留的。」
  「謝謝,我回去研究一下怎麼拍!」神樂接過盒子,膠卷不新,也許是之前沒用完的。


  「好好跟它相處吧,它承接了過去,接續著未來,妳會喜歡它的。」老人笑著回去櫃檯。


  「……」
  神樂不想承認自己腦袋不好,聽不懂老人在說什麼。

 

  +

 

  銀魂高中提供學生租賃的公寓讓做為海外轉學生的神樂得以有落腳之處,她看向自己所居住的十樓,再一次憤怒怎麼如此落伍,連個電梯都沒有。
  做為轉學生哪有選擇低樓層的權利,萬惡不公平的社會。
  叨唸歸叨唸,她也只有腳踏實地回房的選擇。


  一只手突地從後攬過她的肩,頭頂清朗悠哉的說話聲音:「喂,妳能不能別每次都在這裡仰望妳的房間,心裡抱怨個沒完?」
  「滾開,回你的3樓去阿魯!」神樂不用想就知道是沖田總悟,她拍開那只鹹豬手,氣呼呼地爬樓梯。
  「讓妳來我房間,妳自己在那邊矜持,有什麼好矜持的,這麼一朵大黃花早就被我摘了,鮮……」沖田總悟冷不防被一腳踹下一層樓梯。
  神樂氣得通紅臉,憤憤撇下哼聲,飛快爬樓。
  沖田總悟起身尾隨在後,故意哈哈大笑,滿樓皆是那戲弄的可惡笑聲。
  「渾蛋!再笑就別想進門!」神樂衝回頭,扯著沖田總悟的衣領怒道。
  立即噤聲。
  神樂滿意點頭。


  兩人回歸和平,沖田總悟慢神樂一步距離的上樓,兩人一路沒有言語,沖田總悟一路觀察著眼前女孩通紅的耳根。
  神樂拿鑰匙開門。
  房間是全公寓一致的格局,但在裝飾與習慣百百種之下,還是能有不同的風格。
  神樂就是東西隨地丟,不擅整理的一款。
  房間主人看著房間模樣,凝思是否該稍作整頓,還給世界一個乾淨。


  背後房門一關,神樂的視線突地一個天旋地轉,靠在門板上。
  沖田總悟兩手壓在她的兩側,將她禁錮於門板上,傾身含住那在意許久的紅耳垂。
  「不,好雷,快住手阿魯!」神樂不忍直視,捂著眼珠。
  「老套場景在於一貫有用。」沖田總悟戳著女孩的紅臉頰,耳邊細語,「妳說都在一塊快兩年了,還有幾次全壘打,怎麼還這麼害羞?」
  「走開……」神樂撇開視線,嘟嚷著。


  「我都被妳撩一路了,撩了不管,我就自己來管。」
  沖田總悟微蹲身,挑起她的下巴,吻住微啟的唇瓣,秋季氣候乾燥,沒抹護唇膏而略微乾燥,他便舔了下她的唇再繼續深吻,氣息綿密交纏,呼吸不穩。
  雙唇分離,他習慣性緊抱住她,笑道:「站穩點啊。」
  「……」神樂埋首他胸前,衣料散發熟悉的洗衣精柔軟氣味,還有接吻的餘韻,腦袋缺氧。


  他的手探入她的背脊,手的冰涼令她全身一顫,她報復性地學他將雙手摸進他的背部,食指由尾脊往上劃,激得他不禁呻吟出聲。
  「怕了吧?就知道你怕這個阿魯!」神樂頑劣一笑。
  「妳懂我,我也懂妳,來,很久沒彼此理解了吧。」沖田總悟一把抱起她,一路披荊斬棘將人放倒床上。


  「等等等等……」在龐然大物壓來前,神樂急忙阻止他,慌忙查看背包放著的底片相機。
  「什麼東西?」
  「相機,我剛才買到的。」神樂掏出相機。
  沖田總悟一怔,困惑地接過相機來回檢視,問道:「妳在哪裡撿的?」
  「舊物店,不會是你的吧?」神樂見他神色有異,故有此臆測。
  「……不是。」沖田總悟還給她,表情恢復如常。


  「……我可喜歡這相機了,一見鍾情阿魯。」神樂心裡疑然,但沒打算細問,小心翼翼的將相機擺放到床頭櫃,冷不防被重物壓倒。
  「一見鍾情?那比得上我這細水長流?」沖田總悟吻著她的耳瓣。
  神樂對親密接觸挺扛不住的,雖然弄得有些情動,仍硬氣道:「你對未成年少女都下得了嘴,道德標準呢!」
  「沒妳重要。」他將她翻過身,邊說邊解開她一身秋衣。


  她白皙肌膚仍舊,他指尖劃過她的鎖骨線條,再劃到被天藍色胸罩包覆發育中的嬌小胸脯,那兒正節奏混亂地起伏著,顯示她的慌亂。
  「又要……嗎?」她聲音微顫,通紅的臉,眼角帶淚。
  「難不成妳現在就能吃主菜了?我琢磨一下火候……」他探入她的內褲內,指頭來回擺弄半晌,「嗯──水加得不夠,還不太行呢!這樣不夠入味,我喜歡更水嫩點。」
  殺了我吧!最煩的就是要聽這傢伙的葷話!神樂心死。


  「不幫我脫嗎?」他仍一身齊整。
  「你不會自己脫嗎!」
  「禮尚往來啊,妳不是挺瞭解我的?妳可以從最理解的地方開始替我脫。」
  「那裡是哪裡阿魯!我哪知道!」她氣道。
  「傻孩子,好歹要脫褲子,不然怎麼吃主菜?還是你只想要十指下午茶?」他展示十根修長手指,十分讓人煩躁。
  她氣得不行,乾脆使勁撕裂他的上衣,揉捏住坦露胸口的兩顆紅豆。
  他著實不防衣衫盡裂如此勇猛的招式,沒反應過來又被揪住軟肋,轉為弱方仍不氣餒,雙掌覆上她的小胸脯揉捏。
  畫面可謂怪異奇妙。


  在色情掌握度上,神樂不比沖田總悟,漸漸落敗而雙手一軟,他趁勝追擊,剝開胸罩,一口含住乳尖,惹得她呻吟出聲。
  「嘖,每次聽妳一叫就快繳械,妳別叫得那麼撩人啊。」
  「我、我才沒有,是你自己不中用阿魯!」
  「……」他認真思索這女人到底是不是故意撩的。


  「等等……我真的怕會弄壞相機,挪個位置……」神樂始終擔心床頭櫃的精貴物品,按照以往經驗,情到深處還真是完全顧不得環境。
  沖田總悟現在就想拍飛那相機,咬牙起身,抓著相機放到遠遠地廚房餐桌上。
  「……」
  「你怎麼了?」神樂見他突然杵著,撫著機身沒有鬆手。
  「……沒事,我在想接下來要弄什麼姿勢。」沖田總悟回過神,向床邊走去,解開皮帶,掏出保險套,脫褲上床。

 

  「要不要試試自己來?」
  「什麼自己來?」
  他想了想,道:「還是算了,有種把我當自慰棒的感覺,心裡不舒服。」
  「什麼!能讓你不舒服我很有興趣阿魯!你說啊,我要試!」
  「行,既然妳這麼堅持,聽我的啊。」他倒在床上,邊說邊安裝上保險套。
  「我剛才就想說了,你這色魔怎麼隨身攜帶保險套啊!」
  「我天生具備兇器,不時產生攻擊指定被害者的情緒,當然得有點防備,我可是守法公民。」
  「……」花式情話的能力,堪稱一絕。


  「自己坐上來吧。」他準備穩妥。
  她倒聽話,依言坐上他的腹部,只是屁股後那一柱擎天的東西卡著挺不舒服,伸手扳開。
  「別扳,是妳要坐後面點。」
  「你那東西就在那邊我要怎麼坐!壓扁了你不要叫!」
  這女的要怎麼教才好啊!在線急!


  他扶住她的腰,將她後挪,讓她下身壓向一柱擎天的位置,她急忙紅著臉制止:「你、你你到底要幹麻!」
  「這話粗俗不好聽,但就是在幹,嗯,妳。」
  「……」她雙手捏住他的分身,氣道:「你分明就舒服得很,居然騙我!信不信我捏爆它!」
  「看妳這樣扭捏當然讓我舒坦啊,妳大方點讓它挪進去,視我於無物的玩弄我,這把我當自慰棒似的,當然我就不高興了。」他說得有條有理。
  「真假……恥度好高……」她仍存疑。
  「試試不就知道了?」他歪首一笑。


  「……」她臉蛋通紅,扶住那直挺挺的分身,猶疑地往下坐,直到下身花穴口抵住,卻沒有勇氣主動深入,漲紅著臉,「我、我……」
  沖田總悟捏著鼻頭,忍住快樂壞的表情,輕咳一聲:「我好心幫妳一回。」
  他坐起身,助她緩緩下壓,腿痠又過於刺激下,穴口比以往更緊,他只好抱住她安撫著,一邊寬慰她的情緒,一邊慢慢下沉,直到盡根沒入。


  「乖。」他感受分身被緊環住的美好感受。 
  「你一定又故意欺負我……唔……」她微微抽鼻子,羞恥度太高了,一時無法接受。
  「哪能呢,別哭啦!」他嘴上安慰著,心裡感慨可惜沒能看到吞入美景。
  因她情緒激動,花穴一抽抽的緊縮著,舒服是舒服,但每一下都快讓他忍不住精關大開,直到她緩過來,兩人倒過姿勢,轉讓她陷入床舖中。


  「安全期嗎?」他輕輕抽動著,抹去她眼角的淚。
  「嗯……」
  「這聲『嗯』是舒服的叫聲,還是在回答我?」
  「是安全期啦!」她攀過他的肩,狠咬他的肩頸到出血才鬆口。
  「挺想跟妳有個小寶貝的……」他埋入她的肩頸,薄汗與髮香交雜仍是柔軟的舒服氣味。
  他細磨淺抽,仔細感受與她相融的絲毫感情,好似能藉由身體貼合感覺到心的契合,填補內心每一分空缺,他相當喜歡這段過程,讓他迷戀不已。


  「我等你…嗯……跟我求婚,我就給你生……」
  「……」
  他怔了下,緊緊抱住她,加快下身動作,含住她破碎的呻吟聲。
  搗出的水聲與肉體相撞的聲音,纏綿的聲音刺激著耳膜,一次次滾燙的貼合堆疊著快感,歡愛的味道越發濃厚,她腦中漸漸一片空白。
  花穴一陣緊縮,夾擠著侵入的莖身,迎來她的高潮,兩人不由得低吟。


  「挺契合的是吧,敏感點挺好找的。」他停下動作讓兩人緩上一緩,手心撫擦過她面容的汗水。
  「哼嗯……」她撇過臉,兩頰高潮後的殷紅,水潤的雙眼,含有輕微呻吟的喘息聲,格外嫵媚誘人。
  「今天沒幾道前菜,妳吃得也挺香,是不是習慣了?」
  「沖田總悟你夠了啊!啊嗯!」她怒言未盡,不防猛攻突擊,高潮後敏感未去,毫無防備之下叫了出聲,綿延婉轉,極其誘惑。
  「噓,隔音不好。」
  「嗯…你……唔嗯……」
  他也快到極限,加快抽插速度,精關一開,傾洩而出,她也迎來第二次的高潮。


  激烈動作後,他倒在她身上,兩人喘息著,仍埋在她體內的分身,感覺著彼此性器的敏感跳動。
  「拿走……我要吃飯、睡覺……」她知道他不肯出去的原因多半是想再戰第二回,不過她又餓又累的。
  他綿密吻落她的肩頸,忽視她的抗議。
  「我不管你了,愛怎樣怎樣,我要睡了,你姦屍吧!」她不管不顧就閉了眼睡覺。


  「……」
  他拿出花式本領上下其手,雖然她有身理反應,卻仍硬氣閉眼睡著,只好遺憾地放棄二回。
  打包保險套扔掉後,拉過棉被捂蓋兩人赤裸的身體,將她抱在懷內,閉眼一塊入夢鄉。

 

  +

 

  做愛過後的男友襯衫是沖田總悟的堅持。
  被餓醒的神樂還記得這一點,迷迷糊糊抓起地上的白襯衫套上,隨便扣了幾顆,穿得邋遢,連內衣褲都忘了穿,拖著兩條白花花的腿去廚房覓食。
  餐桌擺著薯片零食,將就著開來吃。
  桌上還有歡愛前勒令移駕的底片相機,她舔去手指的碎屑,找了包包中裝膠卷的盒子,裝了一卷進去,對著床鋪棉被中伸出的兩隻腳丫拍了一張。


  喀擦。
  多麼美好的聲音。
  神樂幸福地對著房間到處拍,不斷地快門聲終於讓躺屍的沖田總悟醒了過來,冷不防看到男友襯衫,若隱若現的小雪團以及腿間的光景,身理先清醒過來。


  「幹麻呢?」他抱著棉被繼續喚醒理智,口渴之下聲音微啞。
  「用我的一見鍾情的小相機拍照阿魯!」
  「應該沒用你一見鍾情的小相機拍你細水長流的大相公吧?」
  「沒有!誰想拍你!」
  說是這麼說,氣一上頭,竟對著上身赤裸的大相公拍了一張,旋即是淒慘悔恨的叫聲:「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相機被玷污了阿魯──!」
  沖田總悟看著他玷污完的對象,打了個長長的呵欠。


  「妳怎麼會去買相機?妳這月光族有錢嗎?」
  「二手商店的,老闆沒有賣很貴,我就喜歡它啊,哪有什麼理由!」
  「妳喜歡拍照?」
  「還好耶,唉呀別問了,我又說不上來阿魯!從哪來回哪邊去,別在這裡礙眼礙事!」神樂厭煩再回答問題。
  「搾乾我的精就趕走我的人,渣女。」沖田總悟說完,兩腿挪了挪,眉頭微擰,「更正一下,其實還沒搾乾。」
  「自己五指姑娘撸個乾淨。」
  「我發現妳做愛完臉皮就會變厚耶。」
  「滾蛋!給我滾蛋!」
  「要滾哪顆蛋給妳?左邊還右……」
  「閉嘴啦!」

 

  +

 

  學生的本份是上課,而遲到是學生不能抗拒的本能。
  拍個沒完的神樂,興沖沖地拍完房間,又跑到公寓外頭拍,沖田總悟不耐煩陪她搞這種事,便回3樓的自己房間睡覺去,留下的神樂拍了許久,回房後仍意猶未盡地擦拭著機身,好似一種默契的無聲對話,她告訴它她喜歡的畫面,它仔細聆聽、仔細收藏起來,這種溫暖又新鮮的體驗,以往拿手機拍照時都沒有過,令她想探究卻又尋不出個所以然。
  於是,整晚興奮得輾轉難眠的神樂,自然上學就遲到了。
  不過她還是比白捲毛班導早到。
  才沒擔心過遲到呢!


  「大家早安!」神樂進教室同時,精神地對教室同學們打招呼。
  紛亂的教室內只有幾個女孩子聽到神樂的聲音。
  「早啊,哎呀,小神樂的那相機是新買的?」志村妙溫雅莞爾。
  「嗯,我可喜歡啦!」她舉機朝溫婉女子面容一拍,不知從哪感應到的外星體飛快闖進畫面,快門按下瞬間成為合照。
  「照片洗出來要給我喔!」近藤勳耍帥地燦牙一笑,立即被面目猙獰的志村妙舉腳狠狠踹去。
  「小神樂,那相片洗出來記得就燒了。」


  「啊,對喔,洗出來才看得到拍怎樣,我都忘了阿魯!」神樂對底片相機還不熟。
  「嗯……我記得附近有間寫真館可以洗底片,不過我有點記不起來詳細位置了……」
  「沒關係,我再去找找,還可以到處亂拍呢!」
  「小神樂喜歡上攝影了呢。」志村妙笑了笑,「眼睛閃亮亮的,真可愛。」
  「是這樣嗎?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覺得……它懂我,這種感覺很好吧。」神樂撫著相機,心裡暖洋洋的。
  志村妙看著眼前這麼一妙人兒,不禁讚嘆被愛治癒似的模樣真美,開開心心的女孩,再也不想見她傷神落淚了。


  「它能比我更懂妳?別開玩笑了。還有妳紅杏出牆的對象能不能是個活的?」沖田總悟站在神樂身後,俯仰沉醉愛的可愛面容。
  「你們對峙啊?」神樂對他俯仰的臉按下快門。


  志村妙冷不防被這一記閃光彈炸得嘔血,隨地抓起滿臉血的近藤勳揍了起來。


  「昨天以為妳就是個心血來潮,看來短期內是不會罷手,那我就直接問妳了,妳打算跟這傢伙交往多久?」沖田總悟找了張椅子坐下翹腿,目光銳利,「有它沒我,有我沒它。」
  神樂一愣,慢慢白了臉:「你是打算跟我分手嗎?」
  「……」沖田總悟不厚道地紅了臉,「沒有。」
  「你臉紅什麼……」
  「沒有臉紅,也沒有要跟妳分,但有它沒我。」
  「為何?」神樂更不能理解了。
  「單純看它不順眼,妳被它分去太多心思了。」
  「……」阿斯,花式情話真的太煩了。神樂按住雙耳。


  「喂,我說真的,不喜歡妳拿這相機,要不換個一台單眼的?」


  「不要!你就準備好被我晾個幾個月吧!」她緊抱著底片相機,朝不理解的可惡男朋友做鬼臉,哼地跑出教室。

 

  +

 

  一整日,神樂生著悶氣絲毫不肯讓視線範圍有沖田總悟的存在,抱著新歡到處走走拍拍,把贈品膠卷盡數用完。
  對於攝影新手的神樂尚不知玩底片是存款易歸零的無底洞,只是單純期待著沖洗出拍攝成果,再買一大堆膠卷回來繼續拍。
  放學後,她提著包包走出校門,要找志村妙所說的附近的寫真館在哪裡。
  學校附近的路多半記得,對於寫真館是絲毫沒有印象,意味著店家是在沒走過的路上,或許是在小巷。


  金風拂過,入秋微寒但尚在氣候適宜的範圍。
  鋪著紅磚的人行道積了幾片褐黃落葉,不知何時,綠意盎然的行道樹渲染一片金黃。
  入秋寒意讓人不禁回想盛夏的氣味──走在刺眼陽光下,貪婪地踩著路途上的斑斕光影,為圖得一絲絲涼快──這麼回顧之際,寂寥突然闖進了心頭,再冷些,就會淡忘上個季節的氛圍吧。
  她整天對某混帳的怒火,倒也慢慢平緩下來,思路清晰了幾分。


  為什麼會那麼不待見這相機?
  再回頭追究一點,從昨天開始就有點奇怪。
  「不管是有什麼隱情,難道就要我拿著相機,就要跟我老死不相往來嗎?不往來就不往來!哼!」
  這麼一想,火氣又蹭蹭地上來。


  沒頭沒腦的進了小巷中的小巷,背後一陣冷風吹醒她才困惑不知走到哪裡,比防火巷再大一些,但不容許汽車通過,住家為主,沒有幾戶吃食,因此學生基本上不會來這裡。
  無意間看見一戶人家,寫真館三字門簾毫不起眼地掛在門口,不經過還看不到。
  神樂掏出膠卷盒子,拉開拉門入店。
  第一眼的想法:我是跟老店有什麼淵源,為何連兩天不同的店面卻是一致性的陳舊?


  看報的寫真館老闆放下報紙,意外是個青少年,還穿著銀魂高中的制服。
  「要幹麻?」
  「洗底片阿魯!」她丟出膠卷們。
  「嗯,剛好給我練練手,妳可以明天再拿,也可以等我一兩個小時。」
  「練手……你這傢伙拿我的心血做什麼阿魯!」
  「反正妳也是新手,拍出來的只是黑歷史,有什麼關係,快說妳要等會拿還是明天拿!」小老闆面對顧客抱怨,不耐煩的回道。
  「小子,有你這麼待客嗎!」神樂擺出惡霸嘴臉。
  「好好好,等會拿,那等著吧。」小老闆帶走膠捲走入暗房內。
  「……」
  神樂咬牙切齒地在狹小店裡走了幾圈,最後坐在櫃檯椅子上。


  小老闆進去許久,閉鎖的房內傳來細碎的聲音,大概是真的要處理一兩小時,神樂便趴在櫃檯,強烈睡意襲來,眼一眨一眨的,迷迷糊糊地半夢半醒。
  夕陽透進窗戶如一層金粉撒落,雙眼迷濛的視野似成光影斑斕,彷彿一場美好回憶的背景,但她卻覺得心裡有點兒空落落的。
  她知道這種感覺。
  她已經不會再為此難受痛苦了。
  她還有好多想珍惜、好多喜歡的人事物。


  光影斑斕中,背光的人影乍現。


  她好疲倦,但仍想朝那人瞇眼一笑。
  「你怎麼找到我的呀……」
  「我不想知道,但偏偏就是知道。」他笑著,捏著她的臉頰,「這麼想睡,回家睡吧。」
  「唔嗯嗯嗯嗯……我要等相片洗出來……」她說歸說,雙手大張等著背。
  小老闆打開一道暗房門縫,瞇眼鄙視:「早洗出來了,看她睡得不醒人事,就扔她包包裡了。不要欺負單身狗,快滾!」
  「錢……」她漫不經心地掏錢包,被他拿走抓了筆金額放櫃檯上,背起搖搖晃晃的睡獸。
  「哎,我都沒跟你說價錢呢!」青少年急忙攔住。
  「知道啦,當我沒洗過嗎?」他輕聲答道,將背後女孩往上托了點,開門出去。

 

  +

 

  天暗得快,折騰些許時間,夜晚便正式來到。
  月明星稀,晚風冰冷,沖田總悟往後看了睡得微鼾的神樂,穿得還算厚實。
  他將人再往上托了下,繼續行走過一盞盞路燈下,每一步就感覺她掛脖子的底片相機喀著背,極不舒服,但也沒手去挪動。


  那相機……心裡總煩的……
  不如趁現在扔了吧。他突發一想。
  「不可以……嗯嗯……」彷彿聽見他的心聲,她夢囈喃喃阻止。
  「對,讓我不高興的事,妳就是喜歡,欠揍。」他拍打了下托著的屁股。


  「痛……不可以……」
  「妳裝睡的吧!醒了自己走!」
  「呼……」仍舊睡得鼾聲。
  「喂,妳喜不喜歡我?」
  「呼……」
  「……」
  「呼……」
  「……我喜歡妳。」
  「呼……」
  「……再不回應我就摔妳啦?」
  「呼……」
  「……」他青筋一冒,真打算鬆手。


  「還用問嗎……」
  她雙手環過他的頸部,頭靠著肩膀,溫熱鼻息撒落。


  他沒再出聲,紅著耳,一步步走回公寓。
 

 

TBC.*

 

我的歉意不多說,就用重寫表示吧(土下座)。

內容更動很多,可以說是新篇來著,但故事主軸仍是沒有變的,只是年紀大了,對於以前在想什麼著實無法回想起來,便用老年紀的思想(?)來重寫了。

這是第二次沖神開車,不知怎地寫他們開車就很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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