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tama二次衍生創作
》534話有感而發
與之後連載劇情發展若有謬誤,純屬個人幻想
悠悠哉哉走在路上,抬腳時會勾起些許塵土,耳邊不斷傳來各式各樣的聲音,肺部吸進不甚新鮮的空氣,這有點骯髒的街景,男女老少依舊步行於江戶。
的確是夠悠哉了。
而且好吵。沖田總悟戴上耳機。
這樣散漫的日子經過數天,他的眼瞳還是偶爾會晃過一絲類似血紅色噴灑的光景,那只是殘留的幻想。
他想,他的確是嗜血份子,也沒有強烈的道德觀,若是不曾被真選組的名字綁住,他說不定心中的準則會有所不同。
只是想想罷了。
他吹著泡泡糖,漫不經心地拐彎進入公園中。
不管什麼時候,他就是能擠出偷懶的時間,只分多寡罷了。如果是在這種散漫悠閒的日常生活,那麼他都想翹班整天了。
嘴中甜味漸漸散去,他找垃圾桶吐掉。
右邊耳機掉了下來,他抬頭之際順勢撿回,邊塞入耳中,這時眼瞳映入一抹紅色,那是穿著唐裝的神樂。
好像是睡著了,應該。
步行街上 很散漫
01
眼前靠在樹幹睡覺的神樂,皓白膚色染上一層陰影而顯得晦暗不明,敞開的傘輕握於手中,不時被風吹動輕晃著。
難得的靜謐,但在沖田總悟眼前卻感覺過度靜謐。
她就是精神百倍、孔武有力、殘暴非凡……怎麼隨便舉個形容詞都像她。
所以說──此刻看到靠在樹幹上熟睡的她,是有點不習慣。
他蹲身,原本想著要捏住她鼻子喚醒(窒息)她,但聽到細微的呼吸聲,突然又止住了動作。
「……」他看向自己的手。
自從回到平常散散漫漫的日子,還是有些不一樣的地方,像是偶爾會突然想起了某些人、某些事、某些動作。
然後,產生了某些後遺症。
例如現在便蹲在她前方,一句也不說,一動也不動,就這麼看著她,聽著細細的吐吶聲,心情說不上來的複雜。
都說是說不上來了,他自己也無法一一解析。
可能是想起了那場漫長的紛爭。
可能是稍微想不起來過去是用什麼想法、心情去逗弄她,只是稍微想不起來。
可能是他現在懶得跟她吵吵鬧鬧。
……反正可能性很多,他也懶得多想,說不定突然就知道了,那麼花這些時間想這些不太有意義的事,不值啊不值。
他轉換念頭,想著幾種叫醒她的方法,她忽地睜開了眼眸,蔚藍眸子染上朦朧水意,有些不符年齡的韻味。
四目相交之際,彼此都怔住了。
他雖然心驚卻能做得不形於色,若無其事地闔上雙眼,站了起來,他俯仰怔愣愣地抬首,眼睛仍膠著在他臉上,顯然腦袋還在開機的她。
「放養的豬,真會睡啊,哪都能睡。」他道。
「……你才豬頭。」她低下頭,揉揉雙眼。
她說話聲音略有沙啞,沒有那清晰明快的語調,像個老太婆。
「……」
他突然覺得,似乎一直在尋找她的不正常,即使是這種再正常不過的事。
這也算是後遺症嗎?他不知道。
「你什麼時候來的?」她隨口一問,只是有個話題。
「剛才吧。」應該。他沒有注意時間,思及此,心裡有些莫名緊張焦慮,瞥了她一眼,正在打呵欠。
「嘿咻──」
打完呵欠,她站起,發出無意義的呻吟,又引起他的注意。她感受到他的目光,也只是撇了一眼,哼了聲,拾起地上的紫傘。
好像想起了什麼事,身體頓了下。
接著,又想起了什麼事,小小地蹙起眉頭,道:「還以為定春被你怎麼了,都忘記把定春放在家裡了阿魯。」
「蠢貨,我……」
他原本想說自己怎麼會把他家寵物怎麼了,開口之際,又覺得好像真的會把牠怎麼了。他有點想笑。
「腦子有問題。」她皺眉瞅眼那莫名其妙的唇角微勾,說他一句也是中肯。
02
邁入春季的氣候不稱溫暖或寒冷,像是融冰的過渡期,總有隱隱寒意,然而陽光和煦照耀,兩者微妙地共存著,算是舒適。
微風輕拂臉頰,耳邊的髮絲稍稍飄盪著。
兩道一紅一黑並行的身影成為街道步行的成員,只是如此,並不值得引他人注目,但兩人散發劍拔弩張的寒氣,確實是有些顯眼。
認識的人就會擺擺手,別管他們,芝麻綠豆大的小事也能吵架,對日常生活的部份一再反應,耗神耗心耗力,不值啊不值。
出了公園後,到現在都還同一道路走著,只能說是好勝心作祟。
──我都要回萬事屋了,你這混帳還在這裡幹麻?走別條路啊!
──叫我走別條,我就偏要跟你走同條。
雖然未說出口,但就是有這樣的氣氛。
沖田總悟想過怎麼就愛跟小她四歲的小女生吵架,但就是有人特別愛觸動他家的逆鱗,不得怪他幼稚、不夠大方。
何況有仇就要報仇,就算小仇也要報,不然憋怒傷身不就糟了?
當然,其實偶爾他也是存著戲弄她的心情……不過這次跟這個無關。
「……」他斜覻著她。
「……看啥!討人厭的死白臉。」
神樂憤憤地罵著,氣得臉頰微紅,有些可愛,他當然不會這麼說,而是搖頭嘆氣著。
「唉,也沒嬌貴的臉,怎麼就這麼怕別人看?」
「你這……!」
未完的語句忽地中止,她因踩空階梯而身子一斜,這一瞬間想到很多事,像是他○的這個階梯踩了千百回了還會摔,或是沖田總悟就是倒霉蛋,惹得她也倒霉,亦或是等會昏倒後一定要記得找沖田總悟算帳……
就是沒想到以自己的身手可以避免此難。
悲傷。
她就這麼睜著眸子,盯著眼前之人倉皇神色,準備摔下樓梯。
他雖晚了半秒,但也飛快地伸出手,狠狠攫住她的手腕,還來不及喊痛,眼前便是一陣混亂,腦袋撞上他的胸膛。
一連串的動作,也不過數秒時間,擷取到很多不明朗的訊息,她腦子還有些轉不過來。
「呃……手很痛阿魯!」首先,無法無視手腕被抓得腫痛。
「……」他怔愣著,沒聽到,也沒鬆手。
「……」她顰眉,眼瞧他失神的模樣,稍微遠離他的懷中,但沒刻意掙脫那緊揪的手,腹誹著果然是神經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要摔下十八層地獄。
當然,這方的沖田總悟沒心思注意到她手上的狀況或是她臉上的不滿,腦子充盈著剛才的念頭,遲遲無法散去些許。
她摔下去時,他聯想到在那懸崖峭壁時的驚險。
眼前又是那道細瘦身影墜落的模樣。
呼吸急促。
心跳得很快。
得快點。
快點。
他回過神,感覺到刺眼的目光,那對藍眸子正眼含懷疑地斜視他,手心不時被搖動著,似乎是因此才回神。
反應過度了。他苦惱之餘又有點難以言明的心慌。
「你該去醫治腦子阿魯。」她發自內心地說。
他看看沒被掙脫的手,嘴角揚起,「不如我們一起去如何?」
「還、還不都是你!」她羞惱地紅著臉蛋,甩開他的手,氣鼓鼓地走下階梯。
他握了握空著的掌心,接著看向一旁的雜貨店,進去買了條醋昆布,然後快步追上她的步伐。看到她四處張望的模樣,他心裡莫名得意。
「喂,看哪呢。」他自她後方幾步出聲。
「哇,嚇我一跳,還以為你又在耍什麼花樣,正警戒著呢!」她滿臉埋怨,兩頰仍紅紅的。
「噢──」
這麼厲害?是想耍花樣沒錯。
「伸右手。」他說。
「……幹麻?」雖然懷有疑惑,仍反射性地伸出來。
他皺眉,「掌心。」
「……什麼啊?」她翻過手,露出白白的手心。
「給妳。」
他將左手的醋昆布交到她手中,掌心覆著她的,不等她有沒有看清楚,逕自握住她的手,筆直往前走。
「什、什麼東西阿魯?」她被突然牽引著走的動作嚇到,腳步踉蹌了下才穩住,不高興地嘟嚷著,見他還是沒反應,便不斷偷翻偷看著兩只手包覆的東西。
啊……醋昆布的包裝。
「怎麼突然買這個給我?」她不禁問道。
他覷眼那一臉糊塗的模樣,心頭有些癢。
「對妳不好很火大,對妳好又懷疑,妳這人性格多疑又差勁。」
「是你這混帳沒做過好事阿魯!把錯怪到本姑娘身上對嗎!」她氣極敗壞地說著,「事出必有因,你一定做了虧心事阿魯!快從實招來!」
「虧心事……是指這個?」他舉起交握的手。
「才、才不是!」她耳根子都紅了,「快說阿魯!」
先不吐槽她不認為這算『虧心事』的一種,她能這麼斬釘截鐵地認為他另有所想,真是讓他意外。
「先買帳。」他看了看那張通紅的臉,又將目光轉回前方,輕聲道:「讓妳以後要死就去別的地方,別老愛在我眼前。」
「……」她有些困惑。
他說得雲淡風輕,感覺不到真心誠意,但她想到剛才差點摔下樓梯的時候那張倉皇發白的臉色,也沒辦法肯定。
這時她是想回以一句:你這混帳才去死呢!
可當她腦袋浮現出躺在血泊中的他時,這麼一句話便梗在喉嚨說不出口。
或許是那場紛爭之後還未過幾日,殘留了些後遺症。她想。
最後,她也就擠出一句不相干的話。
「……手汗好噁。」說著,握了握手心。
「…………剛好鹹的,給妳家醋昆布加點味道。」他漫不經心道。
他真沒注意到是不是真的流手汗了,包覆手中那細緻柔軟的手回握的時候,感覺心跳得有點快。
這大概不是擔心她可能會死了,但也懶得細想原因,繼續有一句沒一句聊著。
這一天,仍過得相當悠閒。
FIN.
連載長篇的事噗浪吶喊過了就不再多提XD
生這篇不是意外,看了那麼多福利,會生出一篇真的不是意外wwww
生出這麼多字,最想寫的就這句話:讓妳以後要死就去別的地方,別老愛在我眼前。
其一裝病篇,其二打鬥時,其三攀岩時。
昨晚我就在想是我腦內歸納檔太私心,還是怎樣來著,怎麼隨便想想就三個了(而且都是近期的,空知一定生病了)
七言絕句會流傳千古也不是沒有原因,標題七字唸起來真的很順口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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