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tama二次衍生創作
》沖田總悟 x 神樂
劇場版~永遠的萬事屋~衍生創作,些許捏有注意

 

00.

  那時候,彷彿肥皂劇的情節。


  名為坂田銀時的墓碑,以及一小碟供品、少量鮮花,站在墓前低首且不發一語的年輕女性,潺潺細流般的哀思在盛夏蟬鳴四起中更顯悲沉,唯獨烈得懾人的正午陽光能緩和氣氛。
  紫傘壓在肩頭,傘面輕輕旋轉著。
  她站了好一段時間,維持同樣的動作,凝視墓碑,好似正在祈禱,又像在哀悼,或如訴苦般的無助側顏。


  酷暑地獄中,此情此景,她所處的地方卻讓人感到微寒,特別是方來到此地探訪的他之眼中,寒徹心扉。
  方來到的他提著隨便買來的幾串團子,目的與她相同。


  然後,巧遇。


  他看見她時略微咤異,畢竟今天不是什麼掃墓的日子。
  午夜夢迴頻繁,還以為做了場白日夢,讓他清醒過來的是和夢中不同的成熟體態,霎時懷疑是否產生昆蟲一般的變態。
  呆立原地不是他的作風,於是走向她,才踏一步,她便敏銳查覺到,抬首,凜冽面容陌生熟悉掺半,他仍故作輕鬆地走到她身旁,將供品放到碟子上。
  「……」她沒說話,斟酌著。
  刻意選擇蹲著的他,除了不想看見她的臉,也怕她看見他的臉,深怕喜怒形於色,一點點都不行。
  

  「很久沒見了啊。」約略兩年吧,他心裡補充。
  「嗯,你居然沒帶盤子,是打算連塑膠袋一起扔著嗎?」
  「臨時想來的,也沒想到會遇到妳。」
  她說話語調改變了,他想。


  她伸手扯了扯他蓄長的栗髮,柔軟且光澤閃爍依舊,不太高興,啟口,「不適合,太不適合了。」
  他眉心一沉,揮開她的手,起身。
  「真抱歉啊,髮質這麼好,身為女性必然很受挫吧。」他笑著,執起她一綹櫻色頭髮,對些許陌生的她仍然不適應,指間和髮絲磨擦的觸感令他心頭一陣酥麻。
  「還是一樣混蛋……」
  說著諷刺的話,她的聲音聽來比剛才喜悅許多。


  她伸出雙手,擁抱他。


  「啊啊──總覺得,特別不安呢……」在他懷中,她自說自話。




01.

  從驚恐失措中回過神來,大江戶已淪陷,引起恐慌的淒厲慘叫逐日變得緩和,轉為哀慟與無助的悲鳴,短短幾年時間漸漸成為習慣。
  喧囂紛亂的街道已無一絲人情溫暖,充斥寂寥與死亡氛圍,就算好不容易聽見笑聲,步行慘絕人寰街上時也只會想到這是近乎崩潰的笑聲。
  失去秩序之刻,人人自危。
  從中振作的人已是不容易,然而,仍然因為劇烈變化而有所變質,不知不覺間人和人之間的連結變得脆弱,最後心與願違,分崩離析。


  萬事屋,誠然為典型範例。

  羈絆一言,不復以往。


  旁人看得比誰都還要無奈及哀傷,相信墓中的坂田銀時遭受不少擔憂人士的言語轟炸,一個廢柴大叔竟然拋家棄子,還不回家整頓整頓諸如此類,就算死後瞑目不得已也只能睜開了。
  改變一詞在所有人中體現,一陣子不見,便能明確感受到對方有所不同,性格或相貌。
  或許,這是在強迫自己適應,相對應這個巨變的世界,若是不做出改變就會活不下去。
  當然爾,只是一種猜測。
  

  興許天氣開始轉涼,才會莫名其妙開始胡思亂想。
  沖田總悟望向眼前的破公寓,他所住的房號,發現屋內亮著燈。順帶一提,他早已搬出來獨居。
  「……啊啊,是這樣啊。」
  他想了想,很快想起會是誰待在裡頭,接著,輕聲嘆息。
  將圍巾再環頸子一圈後,繼續前行。


  神樂,毫無疑問就是待在他租屋處的人,不是非法入侵,她有他的房間鑰匙。鑰匙是他主動遞交出去,雖然不像他會做的事,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反正就是打了備份交給她。
  對了,他驚然,難道我的變化,是變得柔和嘛?不會吧?
  「……」還是不要再往這裡頭鑽了吧,怪不舒服的。


  手摸向門把,冷冰冰的。尚未使力旋開,門把自主一旋,思付大概得頭撞一回,果真門板朝他一擊,就算明瞭會發生這種事,卻還是沒法避開。
  他亦曾站在門前一段時間再摸門把,結論還是如此。
  「……又來了?」開門後,剛洗澡完的她僅包著浴巾,傻眼的表情。
  「……又來了。」他進門前,使力給她的頭一記手刀。
  「歡迎回來啊。」
  他有點彆扭,頓了頓,「我回來了。」


  瞅眼走進浴室的她,他想,她大概又不安了吧。


  屋裡有食物的味道,還有未散去的油煙味,想來是她做了頓飯菜,這種事在五年前完全沒料想到,時至今日仍會拿來嘲諷她幾句。
  手藝似乎進度不少,看到臥室兼客廳兩相用唯一的餐桌上幾道家常菜,正常的食物顏色,但怎麼都是茶色系的?
  他拿了兩份碗筷,「啊,忘記添飯。」
  將筷子放到桌上,走去電鍋添了兩碗白米飯。


  「……」
  穿好衣服的她站在窄小廚房唯一的出入口,讓他出不了廚房。她拿剛裹著的浴巾擦拭溼淋淋的櫻色長髮,似乎想說什麼。
  「幹麻?」瞥了她一眼,居然穿他今天要穿的睡衣。
  「都半夜了,你為什麼還添我的飯啊?」她走到置於臥室的兼一般用的餐桌,一屁股坐到既定位置。
  他停下動作,瞇眼,「妳是笨蛋嗎?廢話啊,我當然知道妳還沒吃。」


  雖然這是他第一次晚歸且在房裡等他的她,但顯而易見,她的意圖。


  聞言,她愣了愣,然後曖昧一笑。
  她這種笑法很惹人討厭,他就最討厭看她這種笑容,可是很遺憾,她似乎最喜歡對他這麼笑。
  打自他說出那種話、交出房間鑰匙那刻,就注定要被她恥笑。
  總之不可以一再介意,否則太蠢了。明明年紀比她大,仗著一張發育後的性感大姐姐的臉蛋和身材,欺負年輕不老娃娃臉。

  開玩笑,哪天把妳轟出去。他想千萬遍,絕望的是,從沒實踐過。




02.

  吃飽飯後,休息片刻後,他決定去洗澡然後早早入睡。走進浴室,浴缸仍冒著熱煙,大概是趁他洗碗盤時溜進來放熱水吧。
  成熟且禮貌的應對,仍然讓他渾身不適應。
  若是坂田銀時還活在人世,仍待在萬事屋,她大概不會變得這麼有禮貌吧。


  可惜,她無法從他這裡找到萬事屋,就算如此,她還是會過來住。


  因為,她很不安。


  『啊啊──總覺得,特別不安呢……』在他懷中,她自說自話。
  當她做這種示弱的行為時,他非常愚蠢地頓時腦子一片空白,幾乎沒想過貧弱發育的她有天會以這種姿態擁抱他。全心轉移乳房擠壓帶來的情色感,他注重在雙手應該擺放的位置。
  經過百般衡量,他決定將右手放在腰,左手放在她的後腦勺。
  手心是很奇妙的部位,能夠給人一種歸屬感。
  沖田三葉的手心,幾乎忘記的觸感,但唯有當時所給予的歸屬感至今不忘,難以忘懷。


  所以,當他撫順她的髮時,他肩膀的衣服漸漸就溼了。

  男人,對女人的眼淚特別沒輒。
  已經是天經地義的事,他當時真的這麼無奈又絕望地想。


  『妳需要,可以找我。』於是就不經三思地開口說了。
  『我自己一人住,現在。』然後又繼續說。
  『妳想幹麻都行,但別偷我錢。』這張嘴真是講不停啊,算了。
  『鑰匙再拿給妳吧。』絕望了啊我。


  她怔愣愣地抬首看他,與其說是驚訝,不如說是呆住更為貼切。
  好半晌,她開始抽抽哭鼻子,孩子氣地用他的衣服抹掉滿臉眼淚,『沖田總悟,不止是變成山寨拔刀齊,你真的……真的變很多。』
  他當下差點把她剖對半。
  不過當真說得沒錯,他對此有點絕望。


  回憶丟臉歸丟臉,但終究是讓她得到了想要的話。


  當他將鑰匙交到她手中時,他才明白她想要的是什麼。


  同時,十分憐憫她。


  ──她需要一個會有人回來的地方。


  淺顯易懂的念頭只有在拿到鑰匙那一刻才浮現,她無意間展露出脆弱的一面,興許連現在都沒有察覺到當時流露怎樣的神態。
  在這段日子,他更是明白她內心煎熬。
  就算給了她鑰匙,她也不會日日前來住宿。


  她絕不會把這個地方當做回去的家。


  但是,她還是會來,因為她真的很『不安』。
  ──不安,很不安,我很不安。
  每每來到時,她總是隱隱透露出這個信息,誠然完全沒說、完全沒表態,但光是她在這裡,就洩露出渴望在這個地方──被賦予前來之處,能夠得到些許安心。
  宛如掌心,能夠給她歸屬感,就是這副備份鑰匙的存在意義了。


  這麼溫柔體貼才不像沖田總悟。
  但是,說真的,對她好一點也未嘗不可,何況他喜歡她那麼久。


  「……」
  「…………」突然這麼直白承認有點傷自尊。
  雖然不止一次傷自尊了。


  「泡太久了……」也許是如此,胡思亂想的。
  他乾脆地從溫暖熱水中起身,深夜氣溫果真寒氣逼人,禁不住全身一顫。抓起掛在一旁的浴巾,胡亂擦拭身體後穿上……換洗衣物。
  「……」睡衣被穿走了啊,他看著空無一物的置衣架。
  用浴巾圍起下半身,摸向門把時,他有點遲疑,然後順利打開門。


  他住的是單人套房,一出浴室就能看見臥室兼客廳,很快就看見悠哉躺在床上看電視的邋遢女。
  「喂,我的睡衣被妳穿走了。」他倚著牆,要求做出補償。
  「嘖,好囉嗦啊!」她一個咋舌,連衣帶褲全都脫掉,然後用力扔到他身上。


  「……神樂小姐,我不穿女用內褲。」
  除了衣褲,還有一條內褲飛到他頭上。他一手撇開那條還帶有溫度的內褲。
  她只用棉被蓋住下半身,依舊一派輕鬆,完全不顧忌男女同居守則。
  雖然他頗為習慣她這種再三挑逗男人的行為,但還是忍不住要提醒她,「妳……」


  「有什麼關係啊!」她大聲打斷他的話,「反正在交往嘛。


  她大概覺得做什麼都沒差吧,這點讓他很煩躁。


  「這件事可沒有人知道喔。」其實他也不想被人知道。
  她沉默半晌,招手,意示他過去。
  這傢伙有性感身材後,更像女王了。
  不過並不是命令,只是她那副姿態不禁令他聯想起前幾年她時常把這種話掛在嘴邊,反倒是發育完了卻不怎麼說,卻顯得更像一回事。
  他知道她要做什麼,於是乾脆地走到她身旁翹腿坐著,盯著仍在吵吵鬧鬧又無趣的DVD影集發呆。


  「你真的──真的變得好多──」她兩手環住他的腰,貼在他的背上。


  她為了她的不安,需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擁抱。




03.

  『這是在邀請同居的意思吧?』
  記得那時候,她是這麼問他的。
  不是表層的問題,她是用再度試問他的意思來發問,也就是詢問他是否真的想要跟她一起住的意願,或是有更多的原因存在。


  他愣了愣,遲疑地點頭,他沒什麼自信,因為這已經牽扯到更深的部份,縱使他不知道她的問題有沒有到這部份。
  但是至少是承認並點頭了。


  她稍稍踮起腳尖,親了他的臉頰,接近眼角之處(*註)。
  『和我交往吧。』她微微一笑,『我們沒什麼關係的話,同居不太好吧?』


  的確如此。『那就這樣吧。』
  如此隨便的開端,過程也是隨隨便便的,他們就開始一段似乎在同居、似乎在交往的生活。
  最後一定會虎頭蛇尾的吧,相信她也是這麼想的。
  不過,也沒什麼好計較認不認真,畢竟已經讓人覺得世界末日近如咫尺,此時身旁能待在一個一直以來挺喜歡的女孩子,還挺幸運的。


  既然她給予了他幸運,做為回報,就給他一具身驅吧。


  失言了,他是指擁抱。
  同住一個屋簷下,又是情侶,這就沒什麼大不了的吧?擁抱也很舒服,沒什麼好抵抗的。何況一向惡言相向的她變得極度依賴的時間不太多,全出現在這間屋子裡,心裡不免有點愉悅,以及優越感。
  一出門,當然又是那個很惡霸的男人婆就是。


  在這屋內溫順許多這種設定,不知道是從哪裡學來的。
  問一下好了。撫摸她的指尖時,不明所以且想也沒也就敲敲她的指甲來呼叫她,「妳在我……在這裡像隻家貓呢。」
  對於該說『我家』還是『我們家』徬徨片刻,決定換個說辭來避掉災難,不過顯得刻意,她也刻意給了不短的沉默後才說話。
  「……畢竟是在你家。」她說。
  「嗯,說得也是。」
  「不過,其實我不希望你這樣想。


  她在這裡雖然溫順,但是任性的地方就任性十足到不留餘力。
  她才不願意把這種地方當做她的家,但是她也不願意這麼想,她就一直處在矛盾的地方周旋著。一只愛流浪的家貓也沒她這麼心猿意馬。
  真是煩人,溫溫吞吞的。


  他扳開她的手,將她壓在床上,「……」


  「生氣了嗎?」她有點高興地笑,轉轉被他握得發疼的手腕,這點程度的力道對她來說游刃有餘,他也明白。
  「不到那種程度吧,只是煩。」他更正。
  視線順著鎖骨的迷人線條繼續往下,淡藍色胸罩托起雪白雙峰,一時間看得失神,然後想起現在兩人都還沒穿衣服,他的睡衣還落在地上,身下的這傢伙更是把內褲都給脫了啊。
  真糟糕,其實他今天頗疲累了。
  可是,更糟的是,男人的心正不聽使喚地在對理性咆哮。


  「你的黑眼圈真的有點深,確定要亂來嗎?」
  「我很苦惱……」因為真的很累啊,現在。
  她笑得很開心,然後一腳踢開他。「那就忍忍吧,我還沒滿18歲喔。」
  「還沒滿18歲?」別開玩笑了喔!他一臉吃驚且吃鱉的表情。
  「就還沒啊,幹麻不相信?要拿身份證給你看嗎?」


  他一臉凝重,走下床,乖乖穿起衣服,並從衣櫥拿出備用睡衣以及地上的內褲,恭敬地交給她。她笑得一臉狡猾,雙手環過他的頸子,親密地唇貼唇接吻(*註)。
  親吻與親吻的間幕,她開口說:「沒關係啦,反正在交往。」
  畢竟,是在交往的關係。
  沒什麼大不了的。


  只是呢,不管怎樣,絕對不能讓真選組的人知道他們交往的事。
  誓死守衛這項秘密,直到她滿18歲。




04.

  起床時,寄居蟹就離開了。

  他慵懶地望望四周,昨晚還睡在旁邊的女人不知何時離開,留了幾根又長又細的髮在枕頭上,還有被頭壓出來的形狀。
  沒有早飯,真是有夠失禮的。
  看來昨晚的飯菜是加上今早的份,對她稍微刮目相看實在太浪費。
  

  「哎?」
  時鐘指著11點,原來睡到這麼晚。
  他抓抓頭,試著從渾濁腦海撈起今日課表,除了晚上真選組要集會外就沒什麼事情了。


  爬下床,感覺有點空虛。


  因為她從來不會不告而別,她對此十分忌諱,不過他就住在這裡,也不會戳到她的地雷,反倒是她居然做出這種事情。
  賠他一根事後菸啊……不過他不抽菸。


  「算了。」他大聲一嘆,拿起遙控器開啟電視,想起現在應該沒人在主持節目,可是又不想看那堆看膩的影集,於是關掉電視。
  每次在她離開後,他都得適應獨自一人的環境幾小時,才能對老是不回來的同居人釋懷。

  他也不太明白為什麼能夠這麼忍受,只是……好吧,他真的不明白。

  他瞭解她的心情,也理解她的自相矛盾。
  當然──他也希望她能夠當隻每晚回家的家貓,只是這個家她無法接受,這他完全能夠明白,但要完全接受總有點抵觸,只好大部份接受。
  然後,無可奈何,包容吞吞吐吐又戀家的她。


  「沖田總悟!」門把旋了開來,以及她的聲音。
  居然會返回,她哪根筋不對了?
  他探頭往玄關一看,她打開門,隨便扔出一袋剛買好的早餐,「我有事先走啦!」
  


  「再見!」她笑容滿面,然後『啪』一聲關上門,還有鑰匙鎖門的聲音。



  「……唉。」他懶懶地爬去玄關把早餐抓回臥室,幸好還有點常識,買罐頭飲料才免於飲料內臟四濺的情況。怎麼盡買些奇奇怪怪的點心?他可不想吃啊。
  心裡抱怨著,手邊打開點心包裝紙。
  沒說出口的話就不叫言不由衷。

  咬了口軟綿綿的點心,味道絕妙的噁心,他決定把這些都留下來,下次來叫她全吃光。
  決然於心。

  對了,他站起身,他還沒刷牙洗臉就吃東西,挺沒衛生。
  進浴室前,懷念地看向玄關,又是無奈又是安心地莞爾。



  很難受吧,很想哭吧。

  ──我很不安。

  然後,再重回他的懷中。



  過了一夜,再開心地離去,對他來說也是種安心了。





Fin.


註:
*喜歡吻臉頰:代表以和為貴的人,能把最好的一切分享給好友,能維持愛情長久關係
*喜歡吻眼睛:很需要愛情的人,可以為愛犧牲,但有可能只想利用你達到某個目標。
*喜歡吻嘴:愛情專一的人,當吻嘴部時表示以身相許,希望有專一的愛情。


不瞞相說,昨日跑去刷二場,看完後走回家,一路上腦內妄想倍增,結果都是虐梗,還以為會寫出虐物,結果比想像中的還要甜。
我的腦袋跟雙手是不是分開運作啊?

特別寫了註解是希望給大家明瞭小的總是愛隱密某些東西的壞性格,希望有藉此感受到神樂的想法。

長大後設定真的各種腦內妄想很嚴重啊,不過比方說差點H的地方,雙手就會自主規範,所以H文我始終無法成功誕生。

天啊,一直想寫寫看正經(?)向且非3Z的沖神,劇場版一來就整個讓我妄想爆發。
於是乎,其實我還有一些想寫的東西,結束作業後再見ˇ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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