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Gintama二次衍生創作
》 沖田總悟 x 神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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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這個,我更想問那個……」
銀時吃了口巧克力聖代後,湯匙指向於正前方的沖田總悟與神樂,沖田總悟雙手交插於胸口,泰然自若的再次頷首,神樂緊貼窗戶,刻意與旁邊的人營造距離感,緊著所有神經細胞,看來煞是恐佈。
反差的景象讓銀時停頓好一會兒才想起要說什麼話,並繼續問題,「我不是她那個禿頭老爸,不該是來找我的吧?」
「因為銀醬是代理孕夫阿魯!」
「怎麼說也不會說成代理孕夫!」
「代理岳父大人,這樣才對唷,小神樂。」沖田總悟一記燦笑。
神樂閃躲到已經快融進窗戶。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神樂摸著仍然平坦的小腹。
──接吻會懷孕?
發生於前幾日,說要對女孩子的雙唇負責的沖田總悟說了之類的話,就連年紀比他小的她都知道是騙人的,居然還說這種話。
然而,他接著說:
『我是認真想負責。』
一再告訴沖田總悟那只是騙小孩的把戲,但是他的表情何其認真與嚴肅,讓她根深柢固的觀念竟然有點動搖。
『──請妳正視如此認真的我好嗎!』
『好啦,我錯了,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啊!』她落荒而逃。
錯又不在她,她還是被害者,居然湧升起強烈的罪惡感。
她抱著隱隱作疼的頭,翻轉既有觀念後,感到非常挫敗且絕望。
我現在應該作為懷孕的女人,來認真的正視這件事嗎?
等等。
是指懷孕這件事?還是接吻這件事?
懷孕的女人能吃醋昆布嗎?
慢慢慢慢慢著,我之前親到定春!還曾經跟銀桑和眼鏡間接接吻……
──這代表我很淫亂嗎?
她遭受重大打擊,摀住臉龐,不敢置信至今以來做了些什麼事。
偏題了,接吻就懷孕打從一開始就是不可能的事啊。她拼命甩掉干擾思考的想法。
「放心,我會好好負責的喔。」沖田總悟握住她些微發冷的手。
「可以不要嗎?」若真要這麼說,該負責的人意外的多。
「為什麼?」
「……」怎麼說才好,教教她啊。
「我不想當這麼不負責任的人。」
「……」
「我會照顧妳的。」
沖田總悟執起她發軟的手,酒紅眸子筆直且認真地凝視她的雙眼。
面對陌生而坦率誠實的目光,她竟只能鼓起酡紅的腮幫子,不甘願的瞪視回去。
到底是場騙局還是真的是個沒常識的笨蛋啊?
她還在疑惑眼前之人是否只是演技。
「我可是無比認真喔,妳感受不到是很正常啦……」手托下顎,漫不經心地攪著聖代,似乎在回想著什麼事。
「說、說不定沒有啊,我現在又不想吐,食慾還很好喔。」她試著讓這個奇怪的局面就此打消。摸著反而有點發餓的肚子,肚皮會突起的原因從來就只有吃太飽這個原因,裡面會裝個寶寶,先不論真假,怎麼也無法想像。
而且,根本不是懷孕啊,搞什麼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
「你們啊……要怎麼搞我是不反對啦……」銀時挖了一口巧克力聖代,毫無精神的死魚眼盯著沖田總悟瞧,「你這傢伙別一直耍她啊,掩飾害羞也不用這樣吧。」
「……掩飾害羞?」神樂疑然地望向沖田總悟。
「噗,那種話說出來很丟臉的啊,噗呼──」
沖田總悟眉頭一皺,「那是間接的!直接的說不出口啦!」
「噗呼──噗噗噗噗噗────」
「什麼?」神樂仍在狀況外。
「……妳自己去想啦。」
她很不高興,兩邊嘴角掛著石頭垂下,一對眸子如鷹眼般緊盯著他。
為什麼要她自己去想?
為什麼不能說?
有什麼好害羞的?
滿腹疑惑,一個接一個問題就要衝到咽喉,思考不了那麼複雜的事,乾脆就直接問吧。
銀時敲了敲她的頭,「想完再問啦。」
她氣得鼓起腮幫子,可惡,每個人都這樣,明明能夠簡單解決的事,幹麻弄得這麼複雜?
「我不會想對一個噁心討厭的女生說這種話。」
「哼哼,我本來就很可愛、討人喜歡的啊!」
「…………」
半晌,沖田總悟幽幽一嘆,對走過來的服務生招手,「不好意思,再來一盤義大利麵,我肚子餓了。」
「……」
他看來似乎有點失落,是她誤會嗎?
+
好煩。
沖田總悟依舊躁動難安。
選擇倒立,腦袋承受突如其來的壓力,因此他的臉漲紅,但是並不會累。
顛倒的世界,下雨的情景翻轉180度觀看,就像水從地面倒帶回到天空。被風吹動的風鈴聲叮噹作響,變得有點刺耳。
他想像置身於雨中,雨滴打入皮膚,刺痛與冰冷能夠冷卻他。
冷靜些許後,他一個翻身從倒立轉回直挺挺的站著。
「……」
他懊惱得抓著頭髮,洩氣地坐下。
過了好幾天,那場沒常識的鬧劇,他和她都沒再碰過面,他因為個人因素煩悶幾日至今仍然無法釋懷。
他嘆息,縮成一團看著窗外。
無可救藥,明明打算告白,卻彆扭得說出那種羞死人的話,結果乾脆直接裝不懂。
丟臉得有點想死了啊,現在。
名為沖田總悟的青年窩在角落,極度渴望化為無人注目的一塊牆上污點。
然而,丟臉歸丟臉,這場鬧劇終究是建立在他想傳達的話下演出,肆無忌憚說出各種羞恥到想哭的話──
『請妳正視好嗎!』
『我會照顧妳的。』
沖田總悟怎麼可能會說這種話呢?這個男人只是個變態接吻魔。他絕望地自嘲。
所以,那個笨蛋傻子呆瓜蠢石頭是不會發現的。
吵雜細碎的雨聲打在泥濘上,他走到緣廊。
支著紙傘的女孩,像是沒人看見似的,像是出現於此處是自然的,就站在草叢間。
「……」
半晌,他發現那只是幻像,僅是想像罷了。他思慕起當時雨中宛如起舞的她,幻像漸漸清晰,不斷從他眼前走過的身影,卻沒有看見他。
那個賭注,那個他輸得徹底的賭注。
我想說:喜歡妳。
這是個不讓我害羞得丟臉,又能讓妳聽見我所思所想的辦法。
但,妳從我眼中何其淡然的走過。
可能沒那機會了。
因為,輸了啊。
膽小的我說不出口,妳畏懼著我,全都驗證一場只能低頭的輸局。
「吶,我說啊,如果我……」
卡在喉嚨的聲音彷彿被膠帶黏住,傳不到雨中,傳不到她耳裡。
「我說了喜歡妳,妳會給我怎樣的回應呢?」
算了。
他自暴自棄躺在地板,散漫地看著已經消失的幻影所在之處。
「喂!」
他的背被用力踢了一下。
那清脆且令人心動的聲音。
「……會痛,輕點好嗎?非法入侵者。」
不用問不用看,能讓他的心臟如此高頻率失去正常跳動,也只有她了吧。
心裡不知高興還是哀傷的複雜,他幽幽一嘆,無奈這口嘆息意外地能表達他一直以來的心緒,抑鬱、難堪還有酸楚。
「你們都叫我想,我想到很生氣,所以想來揍你阿魯。」她蹲在他背後,「想到很多事啊,很多事全部──全部讓我氣到忍不住啊!」
惹她生氣的事項多如繁星,應該不是指平時大大小小的爭鬥吧?他想,那麼是什麼?我能惹她生氣的……
能想到的就是精蟲上腦事件了。
還在生氣嗎?
他轉身看向她,唇瓣微啟,「氣什麼?告訴我原因,我給妳滿意的道歉。」
「我不知道,問誰都沒用,我也想了很久,想到你就很生氣,快讓我揍一拳吧。」她一臉焦躁,按倒他,跨坐到他身上,揪起衣領。
「好啊。」話剛落,臉頰立刻吃了一拳,嘴巴有點血味,他沒理會,繼續說:「……如果,妳知道答案了,告訴我。」
「……我找不到答案就會生氣,屆時你能再給我打幾拳吧?」
他尷尬笑了聲,「喂喂,這要求是不是有點太過火了呢?」
「當做你欠我的!你對我做那麼多事……我都沒討回來啊魯……」
「抱歉,這我已經無法克制。」絕非違心之論,他就連現在也正努力克制中。
「…………」
她抿著下唇,再次掄起拳頭。
終究,沒落下。
「我不知道為什麼的啊──」
「都叫我想,我想很久啊!」
「我不揍你,你能救救我嗎?」
「真的很煩啊!」
「告訴我,為什麼,我這麼生氣──……」
她的雙眼彷彿是即將下雨的天空,清澈水珠在她的眼眶打轉,明明是如此適合雨中的女孩子,卻不能見她眼中之水盈盈而落。
「多氣幾次就知道了。」他坐起身,湊近,親吻她。
她皺眉,但沒有反抗,也沒有畏懼,於是他二度貼合她的唇。
唇瓣微顫著。
在害怕嗎?他微啟眼,發現她緊閉雙眼,沒有抗拒的舉止,頓時,卸下負罪感,全身血液好似沸騰般鼓動,無法冷靜,無法思考。
他大膽地用舌尖探入,她明顯嚇了一跳,扶住她的後腦勺仔細索吻著,感受這個女孩正逐漸失去力氣地癱軟。
隱忍許久的渴望,已經,很久、很久了。
第一次是雨天時的賭注,第二次,這是第二次的機會。
然後,他開口──……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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